当然可以,有次就会有次。」

    ……

    深夜,昏睡的浮士德又次醒来。

    体依旧不停作痛,肚子面满满的,后庭面的痛感也强烈了不少。缺

    和长时间惨叫使得喉咙如同被烧起来样难受,就连咽都觉得要把嗓子撕裂

    样。

    嘎吱……

    脚链的声音让浮士德意识颤抖

    「是谁?」

    几乎细不可闻的嗓音还是被进来的听到,靴子走在的声音每声都让

    这位饱受蹂躏的少年越恐惧。

    「我。」

    借着昏暗的灯,浮士德看清了面前的正是给自己刑的玛利亚。

    「又来折磨我吗?」

    「没有啦,就算是……道个歉?」玛利亚有些难堪挠了挠自己的脸,轻咳

    了两声,「对不起啊,我手有些重了吧?姐姐自打切城的事后,直都是有

    心事的样子。」

    「啧。」

    「要喝吗?」

    壶递到浮士德嘴边。

    没有回复,口的痛饮着壶的液体,微微甜又有咸味,这对他来说就是

    好的饮品,身的疲劳仿佛在这瞬间消除。

    「还可以吧?这是我平常训练后经常喝的,能很快回复体力。」

    柔的话语让浮士德心颤,不知道怎么的,他觉得面前的少女如同自己

    曾经看过的本小说面的女角,而自己则是那个在架子受刑的男

    都是那么相似。

    「你……」

    「难道是不好喝?」

    「你到底想怎么样吧。」

    浮士德扭过去。

    「唔,没有什么,你也和姐姐的恩怨,我也不太清楚。但是还是想劝你句,

    弃暗投明来得及的。要不然你会变成什么样子,我也不清楚。你其实也不坏,要

    是诚心赎罪的话,家也定会接受你的。」

    玛利亚说完这句话后,转身离开了拷问室。

    「罗德岛吗?」

    浮士德小声咕哝着。

    「哼。」

    ……

    「呜呜啊啊啊啊啊——」

    声惨叫把浮士德从梦惊醒,沉重的皮缓缓睁开,就看到了

    笑嘻嘻的脸,以及她身后在受刑的梅菲斯特。

    「睡的舒服吗?」金掐了掐浮士德的脸,「起床铃也很好听对不对?」

    「冲我来。」

    「当然会有你的份,别急嘛,而且今给你刑的不只是我哦?」

    直到这时候,浮士德彻底的清醒过来,他现面前站着还有,而且是

    如此的悉。

    「……」

    暗骂了句,但还是被听到了。

    「没想到我们还能以这种方式见面。」

    灰喉冲着浮士德笑了笑,从旁边的架子了润滑液,倒在自己的手和浮

    士德的,而还有富裕的部分则是抹在了面。在涂抹的过程,伴随

    着轻微的按摩和揉搓,很快就让浮士德的坚挺起来。因为长时间的起导致

    的胀痛感迫使他尽力躲避着灰喉的小手,但是却总是被轻而易举抓住。

    「放手……」

    「不。」

    「嗯……灰喉,你不应该,嗯啊……会这个的……」

    看着面前的灰喉正握住自己的只小手沾满了润滑液,手掌心对着通

    红的不停揉搓,强烈的快感让浮士德几乎要失禁。这是浮士德

    怕的,因为这样子不仅会使快感成倍增加,而且伴随着无论如何都来的

    痛苦。金用的时候已经够喝壶的了,更何况是现在的自己,现在的

    ,和前两比已经敏感了倍不止。

    此时的浮士德把努力的歪到边,不让灰喉看到自己脸的表

    「浮士德,你有什么知道的就赶紧说吧,罗德岛可以治好你的,只要你愿意

    的话。」灰喉说着,拿起了两个钩码挂在了浮士德的

    「源石病,无可医……啊啊啊啊啊——」

    啪嗒声,鞭子抽打在浮士德的面,然后竿部被糙的鞭子轻轻

    擦着,等到浮士德差不多缓过来以后,又鞭抽了来。

    「嘻嘻,这个是新的玩哦。」

    金把鞭子收起来,让灰喉稍微停,自己则是拿来了的蜡烛,

    点燃后,对准通红的,把融化的蜡液滴了去。

    「呜!呜!」

    的蜡液在浮士德的绽放开来,如同朵朵的小,还

    的顺着青筋淌,填满了冠状沟,通红的被薄薄的蜡壳覆盖,透红显得

    可极了,残留着液的也被封住,些许的已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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