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哑着嗓子开口。 声音实在太低了,赵泉这般耳聪明目得竟然都没听清:“陛?” 雍理用力推开桌面的奏章匣子:“滚去!” 今如此雷霆震怒,从见过。 赵泉扑通声跪,几乎是膝行。 雍理颓然靠在木椅,仰看着雕龙画凤的黑相应的屋梁。 到底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