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汉的冬实在太他的冷了,即便开着暖气,那层暖意也只是浮在皮肤表层,而寒意则由外到浸透了身体。每次他俩之前,唐蘅会煮壶姜可乐,两你口我口慢慢啜饮去,待身体热起来,才有脱衣服的勇气。 “听说你拿到offer了。”付丽玲淡淡道。 唐蘅蓦收回思绪:“芝加哥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