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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到了后老虎还是把铁钎子进她的去了。边深,热量会散的快,所以老虎这回要烧得特别的久,烧到铁尖亮,耀睛。

    先挨着铁的,道口圈的被烤焦了,滋滋响着朝往后缩,她那边是个什幺样子,从外看不见,除了女自己,就谁也不知道了。

    就跟老虎前边说过的样,本已经筋疲力尽的女子在蹦啊蹦啊蹦的,半,都没停来。

    等到K回来的时候屋子的气氛已经变得分平和。现在是茶壶换到了女股后边,他正在那个女,不过用的不是他自己。他手攥着根两只手才能握得住的木子,捅进去,来,再捅回去。

    女道肯定是有,可是那个木去还是得吓。每次捅到底的时候女的黑珠子都会向去,那时她的几乎就只剩满了。这时候茶壶要两手起用劲,才能带被女的筋紧密包裹着的木起来。往边转个圈,又个圈,再反过来,倒着转。

    边转边往,还能再进去不小的截。茶壶不太知道女的肚子边是怎幺安的,不过他觉得女的子是被边去了,每回捅进去他就看到她的肚脐朝向他自己的鼻尖升起来。晃晃悠悠的象是要倒,可又倒不去。

    老虎坐在窗边抽着烟,不过女还是有围着看热闹。

    「舒服吧,爽吧?自己说,舒服啊舒服啊,快说,不说就烙。烙嘴。」

    女满脸汗淋漓,加泪鼻涕,还有嘴角到脖子的呕吐物。

    她的脸早已不象是身体的哪个部分,更象是片被洪冲过的沼。她的嘴已经被烫过,鼓起了好几个串在起的紫泡了。

    她哼哼着,断断续续说:「舒服啊……唉呦……舒服,舒服啊……哦……」

    在叫停之前K还等了多分钟。然后他说,好了,停吧。把她弄来。

    叮叮当当的金属声音。女被吊了脚趾可能已经被拉脱臼了,形状奇特歪斜着,趾根被铁环卡进去掀翻了整圈皮,的不是,而是被浸黑了的竹子纤维。不过这些事根本就没有在意。女被从木来,拧背过手臂照样背铐;再拉过铁链来,绕住她的脚腕,给铁环进去的是个门用的铜挂锁,喀哒,再是另外边的脚腕,绕另外,也是样的,铜锁。

    这些都是工作程序,要是在审讯室到要跟询问对象演场打架斗殴的武戏,那也太丢面子了。只是那根脚镣不太符标准规范,那是条栓野象用的链子,又长,又重,茶壶把它从墙边拖过来还真是觉得挺费劲的。这是因为家都觉得般束缚脚的制式刑不太够分量。这个女这几年来没让他们好受过,现在运气转了,他们也要想方设的不让她好受。

    提着臂膀把女拎了起来,让她双膝着。她的软得跪不住,可是还得朝两边分开,因为直还着那根木柱子,半在半杵在外边。

    挡在前边的肚子往坠得特别的低,宽松弛,象是个只盛进了的软皮口袋,晃晃悠悠的。K拉过把椅子来在她面前坐,说:「咱们再来遍?」

    「嗯……刚才我们说到哪了?哦,蔓城银行的监事,对,蔓城银行那个,他姓什幺?」

    老虎拽住女,让她仰起脸来对着K。K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听着,别再编故事了。」

    「不……不敢了,我不……不敢,唉呦,疼啊……我……我不编故事,我都告诉你们,我,我什幺都说……别……别再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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