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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他们把她拖到那张审讯用的板前边,扶她站直了,背过手。那有钩子,有滑,曾经用来吊过她的脚趾的,现在是用来吊她的手……从那以后到现在,直就是这样。

    到现在她还没有再见过K,这根本就没有管了,兵们想什幺就什幺。

    开始有打她,用烟烫她的肩膀和股。小兵们说了些阵的股很好看啊之类的话,可是真正侵犯她的并不多:「还有这个屄……可是这个屄……嘿嘿嘿嘿……」

    阵怪笑,然后,就会是糙结实的木子捅了进来。

    即使是在晚,她躺在伸直了脚,尽力把自己安得好过点的时候,她也看不到自己的身,侧过来,曲起来也看不到,总是会被挺着的肚子给挡住了。但是她知道那直痛得厉害,肿胀绷紧的感觉也很难受,还有就是,直有粘稠的液体在断断续续往外边。只要看看自己浮肿溃烂的脯,就能想象来底会是个什幺样子。是的,在晚他们确实会把她放来的。那概会是在半夜以后。每都是的,把链条从墙边的钩子来,松开截看看长短,长到正好适她象口袋谷子样沉重瘫软在,可是又短得不让她能够爬远去。

    要过夜了,连这根链子都是要固定好位置,锁锁的。

    会有走过来喂她吃的,把冷泡开的米饭往她的脸倒,和米粒顺着她的,耳朵和

    「饿了吧?饿了就。」

    小碗底朝了以后随手扔,那摸索着解开裤裆,边踢她的脸:「睁睛睁睛,看看哥哥的家伙?」

    腥黄的在她的脸开了,她睁着睛也没看还是不

    「接着吧。要剩颗饭粒,明灌你肚子粪。」

    虹知道他们会的,他们确实过。弄得整间屋子和每个都臭不可闻。然后只好用泵打来冲洗整个屋子。不过就是平常,不是那幺混形底也得用洗。虹被铁链子栓着是挪不了方的,不管是吊着还是躺着,她就只能在以屋那个滑为圆心的个小圆圈边。所有,都得在完。

    然后就是另场等待。她有时能够在全身的疼痛睡着小会,模模糊糊几个梦,后总是在汹涌冰凉的间清醒过来,他们在冲净她。完了以后拉起来,背手站着往面吊,直吊到股朝着边撅起来,脸冲板。时间就象是个永远循环的圈套,总是围绕着无穷无尽的疼痛,那个点。

    后来早进屋来的就不是当兵的了。

    后来进来的那些,脚步声都是带着铁器碰撞的响的。虹没有力气抬,她也不想抬。她只是听着军骂骂咧咧的说,站好站好,站,跪

    你,来!那那边去,她!

    士兵们不愿意个烂的股,他们找了基关押的囚徒来概,就是这样。他们边会有谁呢?虹突然想,个赤身体的……银行监事?

    应该有被俘的阵士兵,也许,还会有几个部吧。虹的脑子有点,她试着让自己回忆:从她前几的那些口供,有哪些是他们能找得到的?或者,还会有更早的,在自己离队之前,哪个支队有部被俘过?

    要是看到他也许我会想起来的,虹想。可是她不想看到他们。自己的腰现在弯到这个样子,他们也不会看到她的脸。不知道他们边有谁会是认识自己的?

    「哼哼,认识认识这个女吧。」

    有从身后拽紧了她的把她的拉起来。她看到了透进亮的门,还有窗子的廓。她看到前边有很多晃的影子。

    不过她还是没有认来。她的睛是肿的,而且浸透了泪和汗。她看不清楚他们的脸。

    「你们的女书记,你们的老板,过去给你们讲过话吧?不过那回她肯定是穿着衣服的,哈哈哈。」

    「认来了吧?行了,去吧!」

    他松开虹的让她的落回原:「到后边去,去你们女书记的股!」

    兵们很兴,很吵闹。俘虏们很多,可是很沉默。虹几乎只听见他们经过她身边的脚步声,和拖在的铁链声。在士兵笑骂的间隙似乎还有沉重的呼和喘气,在她的身体后边。

    「谁不,割掉。」

    有冷静说。虹先是觉得有身在摩擦着自己,然后他就会起来。然后他就会试探着进来。

    再往后他就会变得很。他的整个身体开始。撞来以后般就不会停止了,更狠,到了后面力气真得非常。虹直没觉得有用他们的手来,抱住或者握住自己的腰,以后虹突然想到他们肯定也是被背铐起来了,跟她自己样。

    不过,也会有在后边磨蹭着后还是软绵绵的。「翘不起来啊,软啦?再过来个!你,对,就是你,来跪这,他,就翘起来了。」

    边迈过去的赤脚的声音,感觉去肯定也是男的。他们在她身后,军们笑着骂着,后来他就又来,试了几就进来了……这回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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