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
点苦笑的样子。「是的，他们说过女
没有小
的，它缩到身体
面去了吗？为什幺是这样子的条
呢？」
男孩的手
点点的，沿着虹那对伤痕斑驳的
的接
滑
来滑
去。虹收缩着开始避让，但是他顺应着底的形势，还是自然而然
探进虹的身体面去了。「你就从这个
往外拉
的吗？」
「哦……不要这样……好的小孩不该摸女这个方的。」
虹说，「你会象女犯样变成个坏的。」
「真的吗？……那好吧。」
孩子说，「那你自己把它翻开来给我看。住我隔壁的细细从来不肯给我看的。」
他蹲着往后挪了两步，准备使自己可以看得更清楚些。
虹看着这个孩子，不知道是该继续哄他，还是
脆就服从他。说实在的，虹很怕他突然开始耍赖，就站在那哭，或者满打滚？那多半就会招过来，而结果只能是另外顿痛打吧。再加虹的心底就觉得需要服从，在那幺漫长的囚禁
役之后，她实在找不多少拒绝别的勇气来。她说：「……好吧。」
朝后坐，仰起身，长
有点不知道该怎幺安
……两条
朝着两个很远的方向，拖开连系着两脚的链环伸展去，再松弛着弯曲起来，朝
翘起脚趾。虹象刚才样翻开了自己的户，她看了
那个孩子，跟随着他的视线再回来，看到了自己。
早就已经不是
红
的了，整条
沟从边缘到底面都是浅褐的，有个很的口，还有许多疤痕。那些曾经被割裂过的伤口总是不能平整重新愈
的，皮在那会层叠着凸起来，结成些细长的条。有许多小条扭曲盘绕着从外侧翻越过小，丑陋匍匐在娇
滑润的
壁，有
道甚至延伸着直通进到她的口面去。这使女有了个形状
特的，用筋和棱加强收紧了的道入口，从平面看去它就象是条长着些触须和牙的蠕虫，在它潜伏的深张开质的口器。
把根烤红了的步
通条
进去就会变成这个样子。虹不记得这都是哪些
的了，也不记得是在什幺方。不过
近的次是罕。她还知道，这些年那些回她的男们在抽去了以后，往往会骂声：他
的，这
子真有点特别，屄面好象有道道样。
虹从扒着自己的右手分
来，伸直了，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怎幺想，手尖跟着道痕顺去，转了两个弯，触到了入口的软边边。她的整个体清清楚楚打了个哆嗦。虹柔声对孩子说，看清了吗，女的？
「真难看。象剥了皮的蛤蟆样。」
他兴致盎然看着，后评论说。
「什幺呢，这幺撅着？」
「真不要脸，
看女的
股！」
阵
声，河岸突然又冒来两个小脑袋。定是从午起就在河对面嬉闹的那群孩子都游过来了，更多的正个接着个爬来，样的全身
赤，样的黝黑灵，再后面的河面，还跟着半浮半沉的牛。
现在几乎有
个了，他们在虹身前围起了个半圆。
「我知道，她那个是用来挨
的。」
「我说过，她是个烂
，烂的意思就是不管男女都能她。」
「什幺是？」
开的那个男孩怯
问。
「就是让她趴在，然后爬到她的背抱住她。象牛那样。」
「切，女要用小的……」
「那你去她，给我们看。」
「我？……我才不。」
「说不定，她还可以跟牛起来呢！」
又个小家伙说。
阵沉默。「你能吗？」
后有问。
「不能，女犯不能。」
虹回答说。
「子，骗！」
个看起来年
些的男孩说：「你不让印度你，你还让他们的
，很多都
看到过的。家都说你就是因为喜欢印度的
才去
助印度的。」
虹没有想到会变成这样，她张开嘴，没有说话来。
「能跟，肯定也能跟牛！」
「跟牛！跟牛！」
家起
兴喊叫起来。
能够及时展示了自己不同寻常的历史知识，少年自豪叉起腰来，他命令道：「阿松，把角牵过来！」
虹还保持着原来的样子坐在，她收回打算爬起来，少年冲
跳过去，勇敢踢在她的脸：「子别想跑，趴到！」
「趴到，趴到！」
「象
牛样趴！」
「
牛叫！」
家
糟喊。
虹在跪起来，象牛样趴，她的鼻子被踢
了，正滴滴落到她睛边的小紫
瓣，种到开放着的野。牛角被拉着走到了她身边，和她并了以后，傻呼呼站。
现在谁都不知道该怎幺
了。角低嚼了几口草，转回脖子来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