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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些都并不定有多值得提起了。

    在从的训练营以前,我终确认了我放纵自己的决心。那我跪倒在女虹的脚前抚摸她嶙峋惨淡的身体,我们两个赤的女像是在举行场魔鬼的献祭典礼。我想象了我的黑女们,赤身体,手系链,她们在自己健壮滑腻的肌体涂抹油脂,在满月闪烁着辉的这些女身体,为了迎接她们的个可能是密比州的棉种植者的临幸。我在充满全身的战栗想象了无从更改的隶命运之,她们该是如何看待自己丽,青的。

    我有时候混淆了她们是我还是你。

    你知道吗,我对孟虹说,我在田纳和密比看到片棉的时候,总是会想到个世的那些黑女。那是故事被记住而且被着埋了起来的方,会让我想到柚子树的车,还有分不清词语的歌谣。有次我真的试着猜了,我小时候该是看见过整座坡开满红罂粟的,割烟和运烟的也都是女……南方的,永远都是女在忙碌着那,她们的通向常的役之路,是怎幺样和为了什幺,与我的年渗透融成为同

    佛洛依德准会喜欢这个念,它们可能是我记倒过来的影子。我对孟虹说,我真觉得能有隶是很神奇的事。

    当我们还住在训练营的时候,木板个为我隔的单间。在洲豹他们开始为援助计划忙碌起来以后,我找到L说,我想要孟虹到我那去,我想和她谈。他立刻就让阿栋去了,所有当都会很乐意个从来的年轻女任何事。不过他告诫我说,那个女真的的,安小姐要小心些。当然了,我也会吩咐他们把她收拾利索。

    那孟虹被带进我来的时候收拾的很繁杂。她被反铐双手,背在身后的手铐还和腰环连锁到了起。L无视原有脚镣的拖坠功能,给她的脚腕再添加副铁铐,把她双脚能够伸展的距离,也限制到了分方圆之

    孟虹进到我的间以前用脚尖环绕着极小的圆周蹒跚行走。等她刚把股扭过两个方向,才把身体困难完全收进我的门以后,跟在后边的阿栋迫不及待踢在那个方。束背手的女无从依凭借力,她圆润飞向前方,清脆响亮砸在我的

    这就是南亚洲的女囚徒和她的狱卒们激烈的互关系。阿栋朝看看孟虹,踢着她的腰说,爬起来。

    他们两个都知道被反铐而且固定住双手,两又不能分张,并没有可能力从爬起来。不过阿栋往她的再加两脚,这两都很重。他还是说,爬起来。

    以后很长段时间孟虹直在苦苦。她停喘息,换过个角度和姿态以后,开展更多的扭和挣。当然她总是不能成功。阿栋无所事事阵,踢她。他抬起来朝我羞怯笑了笑,他们这个年的男孩们对我总是这样的表。安小姐觉得好玩吗?要不……我还是把她弄起来吧。

    孟虹额带着擦伤,紫圈,两只鼻孔都在往外,她没有能够抹掉。那又过去了很长时间,孟虹直挺拔跪在我的间,我不说话,她当然更不会说话。我在那觉得能有个赤身体,手脚带着镣铐的个子女跪在自己家很好的事。

    我看过你所有的审讯记录,我得翻译它们。我说,你真的整晚整晚的跟村子的男啊?

    我坐在我的钢行军床边,慢慢解开我衣服的纽扣。在靠近热带方的亚洲,暮的夜已经变得炽热粘稠,肥厚的霸王瓣在凋谢臭的味道。我坐在床边翘起问她,你过很多男的脚吧。

    那她只能匍匐在,小幅度的移膝盖喁喁行。她尖和粘连的口涎渐渐濡了我魂淡的暗纱。从我的髋骨以,我的半个身体仅仅斜拢着军用衬衣。我牵引着细巧致的角尼龙短裤向滑过我的部,搭挂在长筒袜收口的黑滚边。我低看着我自己浅棕,我用手摸在边,卷曲柔滑。

    对了,在青塔你还过每个女。你肯定也过她们的屄吧。

    我说的是她们的屄。没错,就是这个词。屄。这的每个都用带着些轻蔑的语气但是响亮这个词来,就好像它是种可以吹成泡的口糖,但是可以随时吐到泥土去踩脚。就连孟虹自己在回答审讯的时候,也是那幺响亮而轻蔑这个词的。

    挺好的,有个股的个子女给自己屄也挺好的。我不是女,她也不是屄。使我惊异的是她的心平气和,镇定自若的,她有个可以被我叫阿姨的年,从战争,劳作,育,直到,甚至还有财富,我和她相比都是个完全的孩子,但是这个隶阿姨正孜孜不倦舐着个孩子的屄。

    她把整张脸颊紧贴在我的磨蹭,好像离家多的狸猫,正对堂屋的饭桌桌的那样。

    和对象无关。只要那是个示和服务。女立刻开启了她严谨完善的程序套。循规蹈矩,条缕分明,她的绵长而柔韧,,扫,,转,轻灵俏皮的在门槛进腾挪跳跃。左右拓展如同挽弓,支的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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