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声暗哑的琴响。这种抚摸琴弦的样子，让
想入非非。
“常曳，替我拿个艾条吧。”
瑟趴在桌边，膝盖
铺着
块小
毯。他慢悠悠
说了这句，
神空
看着常曳。
“……”常曳愣住了，他张了张口，半晌才说，“好。”
这些话都已经重复了几
遍，这次说
口，常曳却紧张得要命。他说不是放松了还是紧绷着，走在楼梯，脚步虽然轻快，但还是踉跄了几
。
他拿着艾条回到瑟的
间，打开扇窗，点燃了艾条。
卷起瑟的衣摆和裤
，用点燃的艾条在膝盖悬着熏。边轻轻吹气，免得烫伤。
“我要是不来，您就打算直坐在这
？”常曳低
望着瑟的膝盖，看着那块凸起的膝关节渐渐
红，又轻轻吹了吹。
瑟伸手，
尖轻触常曳的额，“也不是多疼，就是懒得起来。”
风声鬼哭狼嚎，把
量的雨
扔进瑟的屋子，摔在面，碎成片片的渍。
“你到我门
年，与外接触的少。我照顾你时间多些，你也难免会有误解，或许只是对我有些依赖，并非……”瑟微微偏过，专注看着常曳的表
。
常曳
捞过瑟的另条，像准备进攻的猎豹样，冷着脸，盯住瑟的睛，“我喜欢您，
慕您，与依赖不冲突。”
说完，艾条继续燃烧，异
充斥了整个屋子。两个都陷入沉默，只有风雨还不停钻进屋，在面落点点渍。
“好些了吗？”常曳把艾条压
在石块，装进盒子
免得受
。
“嗯。”瑟应了声，“去把窗关吧。”
常曳沉默着走到窗边，望着扑面而来的狂风骤雨，猛关窗，把它们都阻隔在外。
“今早
珏回来，您摸他的手是什么意思？”常曳拿了个抹
，把的都擦净。
“他的体态神态与之前不同，我想他去
别的了，只是确认。”
常曳背对着瑟，只听到背后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也不知道瑟在
什么。
“什么别的？”
“是刀吧。剑比刀用得巧些，他手心有茧，虎口和拇也糙些，恐怕是用刀时磨的。”
“您可别说他了吧，我不想听。”
转过，常曳看到瑟倚在床边，满脸疲倦，他微微昂起望着常曳，忏悔般说：“我有罪。”说着，他的喉结明显耸
了，似乎是有话哽在喉口，却奋力咽去了。
此时的瑟像片枯叶，
坠。
常曳只觉得全身僵
，站在原步也挪不。两有千斤重，灌了铅，连脊背都有些疼。
瑟叹了口气，向后仰躺在了床。像是喝得烂醉，
肢都随着柔软的黑
绸缎铺展开。他偏过，神闪烁着，朝常曳招了招手。
尽管肢僵，常曳还是
着自己迈艰难的步，他走向瑟，蹲在床边无奈道：“我不明您的意思。”
瑟缓缓坐起身，他望着常曳，明明近在咫尺，两却像是相隔百，“我说，将依赖误解为别的，不是在劝你，恐怕是在劝我自己。”
“师尊……”常曳心惊。
瑟脸带笑，只是笑得有些苦涩，神无可奈何，嘴角不知所措。他的目
放在常曳的眉心，又像是穿透了眉心那点，看向更远
。
瑟低，抬起手，他摸到常曳的脸颊。像抚摸
雕样，他的尖轻轻放在常曳的颧骨，没有用点力气。腹
琴磨的茧，刮着脸颊薄薄的皮肤，常曳感到阵阵酥
。
沉浸在这种神秘的幸福
，常曳连呼
都变得小心翼翼。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于瑟尖所在的位置，似乎那几根手，已经渗透常曳的皮
，摸到了他的心肺。
但这时间并
持续很久，瑟的手就缓缓放了。
常曳立刻拦住瑟的那条手臂，不想让这段时间就此终结。他的手顺着瑟宽的袖管，直延伸到他肩。他把瑟向床面推了点，欺身单跪在床沿，吻去。
黑氅从瑟肩滑落，常曳在瑟的迁就得寸进尺。
后半夜，雨渐渐停了。
瑟蜷缩在被子，还能从余韵解脱，身体失控打颤、抽搐。
“我去烧……”常曳有些心慌，太阳
像是穿透了根长针，左右连着
，阵阵钻心的疼。
他像是把灵魂都扬了去，心只剩空空片被燎尽了的荒野。
迅速穿好衣床，两脚也像是踩在云端。恍恍惚惚，昏昏然走屋子，只听到身后的瑟用鼻音“嗯”了声。
庭院
冰冷的夜风，渗透每寸皮肤，刚刚还在昏脑涨狂热张开的神经和皮，瞬间缩紧。
常曳坐在冰凉的石凳，两手捂着脸，视线片黑暗，但视线还在晃。
想起瑟脸略显胆怯的神，神虽然有所抗拒，但还是在常曳贴近时
了点点安心。当时，他苍的皮肤显现了从有过的
，脸颊、耳根，连着脖子和锁骨都染层绯红。渐渐，望着常曳的神也混杂了些痴
。
或许，常曳就是在期待看到瑟更多的表。在看到他的胆怯和抗拒之后心狂喜，听到他的气喘从畏惧到放松，
后彻底失控，只感觉
的髓液都要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