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都分不清。」许怀瑾拧开瓶盖,用棉签沾了, 又道:「再张开点。」 带着冰凉汁的棉签轻轻碰口,宁宁双颤,轻轻「唔」了声。 「疼吗?」 她点了点。 「忍着点,涂了这个两就好了。」 润的棉签在口画着圈,时不时还会探进去些。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