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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惹得他更厌烦了几分。
  他悄悄观察着常歌,看他的神是否有任何异样。
  常歌昨滚得有些已重新束过了,渔窗透入的寒风扬了他的赤带。他静静坐着,望着两岸青、平,面平静如常。
  祝政向外看,正巧见着渔船悠悠,陡峭的将军岩正缓缓渔窗景
  原来已经到了秭归。前方不远,便是夷陵。
  祝政从窗外的景挪回了目,无意又现常歌似乎在瞄。常歌见他回,立即又挪了神。
  向来单纯好懂的常歌,现的窥看,倒让祝政心不解起来。是还在的气?还是已然对他失望透
  各怀心事,缄默不语。氛围相当尴尬。
  常歌望着两岸绵延峭峰陡崖,心幽幽想起了如歌的笑脸。他说:“次来此,还是同如歌道,夷陵踏勘。”
  祝政应道:“争之世,命如浮萍。倘若无益州荆州之分,你我不会被阻,如歌亦……”
  他停了话,没再说去。
  常歌依旧迎着寒风,想将自己再吹得清醒些。
  常歌叹气,轻声说:“诸侯盘踞,直如此。不止如歌,还有知隐折在这的兄。还有,在为征时,南郡战役的火烧连船……”
  两岸绵延的青,在常歌的全然不同。峡谷,不是简单的堑。是铁金戈的战场,是烽火连的过去。他忘不了此前在荆州的小战役,更忘不了这些战役道并肩的将士。包括如歌。
  常歌低了,缓缓道:“万将士,南征北战何时还。”
  祝政顺着他的话语,说:“常歌,我有愿。”
  常歌摆了摆手,阻了他的话:“我知。”
  祝政道:“不,你不知。”
  常歌终于回,盯住了祝政,他的眶仍带着些润,如雨后的桃。他问:“先何愿?但请赐教。”
  祝政直直望着这双惹,诚恳道:“我统河,以身阻战。”
  常歌问道:“如何统?”
  祝政并直接回答,转而问道:“常歌可曾记得,太术治、势治、治之道?”
  常歌点了点:“记得。”
  祝政步,坐在常歌身边,轻声道:“周覆于术治,过于依赖制衡,且朝臣过重,两相斗争、纷不已。并且,旦失了重臣,太司徒镜当即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之。”
  常歌不语。他了然失去的那是谁。
  祝政接着说:“荆州,原本如,左有司徒玄镇邦定,右有丞相梅和察贤明廉政,缘何式微?势治矣。如始皇帝、周开皇帝周武王。往往成势,文韬武略,确能定。然而成势之命殒,则势不再、必崩之。”
  常歌问:“此与统何?”
  祝政解释道:“统需势。外有定武将,有贤政能臣,者结,势定。”
  常歌不解:“可先方才说,势治难久,成势之命殒,势亦不再。”
  祝政点认同:“定之后,需阔斧改制,再不行分封。去治、定治,以,轻皇权治,如此方可长久。统、治严明,安居乐业,社会安定祥和,自是再无争霸之战。”
  常歌问道:“依你所说,此阔斧改制之亦关键。改制之可有?”
  “有。”
  祝政毫不避讳,直言道:“我已全然完好。只缺势。”
  常歌了然他所言之事,低不语。他的道失了劲,垂落在颈间。
  祝政劝道:“常歌。我不想再迫与你。此前,我胁迫了你太多太多。若你不愿,我便将此转予他,同你涯。”
  常歌沉默片刻,低声道:“扶胥贤能才,当王。”
  祝政心颤。少时常歌总是扶胥长扶胥短,而再会之后,常歌已许久再唤过此名。
  常歌见他不答,转而望向窗外,问道:“先可知,与本心,该当何从?”
  风萧瑟,祝政望着他前这个结实而悲凉的肩,不知此问乃枝桃还是捞月。
  他定了定神,如实作答:“我……面对与本心之时,曾想过制衡。不料,家与挚俱失。”
  他见常歌的肩颤,似乎颇为触
  祝政心奇怪,常歌素来避着他的心思,缘何陡然颇为触
  祝政接着说:“常歌。你还记得,建平月对酒,你问我,为何又要再度殚竭虑、如履薄冰么?”
  常歌,只点了点:“记得。”
  祝政道:“、本心。既不能两全,何不从其本心,放手搏。世间浮名,不要也罢。”
  常歌望着奔腾,两岸青。有长风掠过面,将归南鸿雁直送青云。
  “是非身后论,丹心定河。”
  常歌喃喃念完,回恰巧看到祝政脸诚恳,正坐在自己身边。他望着前之,低声问:“君意决否。”
  祝政盯住他的睛,这句话,在从前的争论,常歌问过许多许多次。有时是书信、有时是无奈的服从。但每次,但凡祝政决意,常歌定会不顾站在他这边,不问缘由。
  常歌不计价支持祝政的模样,亦让他心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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