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这是无以

    复加的快感,是空前绝后的,在长久的摸索之后,冰糖的手终于准确

    了少女的为敏感的某,当裹满了浓厚液的腹,缓缓擦过了那

    点的同时,闪电般贯穿全身的极乐,终于没了少女(?)的自我。

    没有结束,还不仅如此——与冰糖作为女,在进攻之际意识体现

    的柔,以及技巧不同,更为,更为冰冷,来自帕的侵攻,刺入了少女

    (?)敏感紧致的后庭——不知什么时候,他就已经准备好了润滑用的液体,带

    着冰冷的润滑液触感的尖,入了后雏的瞬间,因这份与的快感截然

    不同的刺激,浑身颤不已的京华,意识夹紧了翘

    自然——对于京华来说,用到后庭是完全的初体验,作为低音少女的她,

    也和其他少女样,毋庸置疑的净清洁,兔耳少年的手毫不考虑多年好友

    是否会手的侵入而痛苦,肆无忌惮长驱直入,将冰冷的润滑液涂抹在甬道

    的每个角落,边享受着雏壁蠕、紧缩的压迫——直到确认了润滑的程

    度已经够,他才心满意了手

    陡然变得空虚的后庭,在刹那间让京华陷入困惑——然后巨的恐慌便撕裂

    了困惑,让她声的悲鸣,少年那早已坚如铁,等候已久的男象征,对

    准了好友的后庭,没有毫犹豫入其

    感受着那份紧密相连的快感,不断压着体与前端,饥渴着它的

    靡壁,娇小玲珑的兔耳少年因这份传自后庭的触感而双颊绯红,了妖媚而

    艳丽的笑,仿佛不像是于男,而是如同少女般的娇喘,吹过京

    华的耳畔,但来自身后的,属于男器官的突进,毫无疑问让京华意识到,那

    个面,被她平调侃为「基本是个少女」的兔耳少年,是个不折不

    扣的男的事实。

    「这样的话,オバママ……你就是我的了……」

    兔,啃咬着少女(?)致的耳垂。

    「帕…………」

    少女(?)不成字句的呢喃。

    像是烙铁样灼烫的那个,以背德的方式入自己的体,猛力挺

    身的少年,展现前所见,连想象都不曾有过的疯狂。

    「magnet什么的也好……虚拟约会什么的也好……说着什么结婚结婚的,这

    样柔的你,这样体贴的你,为什么总是现不了我的心意?我看过了那个录播

    的,在我睡着的时候,为什么要用那种语气说话啊,实在是太狡猾了!」

    近乎自,把身之物往京华的体塞入,来自身后的兔耳少年的身

    体以几乎要使之窒息的力度,紧紧拥抱住了少女(?)。

    「那,我看到你和冰糖在直播,你是那么开心,在那个黑暗

    的时候,你们互相扶持,把对方从深渊拯救来,而我却什么都没能到……

    从那之后,我就明了,你找到了真正的所。」

    不,没有这回事,她想要如此反驳,却说不这样的话来——那是谎言,是

    难以吐,荒唐可笑的谎言。

    「——那个为什么不是我呢?我也这样想过的啊,但是看到你每次和冰糖

    在起,都这样默契,这样开心,我的心就为之痛苦不堪……没关系,京华,至

    少现在——你是我的。」

    感受着从那紧窄空间传来的,仿佛心的颤抖,再也难以忍受快感的

    侵袭,兔耳少年不再克制自己,在后的冲刺之后,炙热的华从尖端喷

    而,永远的留在了京华的体——作为的饯别。

    「……和冰糖在起吧,只要你能感到幸福的话,毕竟,我可是『好』啊。」

    传达了这份或许可以称之为「祝福」的话语之后,兔耳少年仿佛放了什么

    重担似的,原本蹙起的秀眉终于得以舒展开来,这让他看起来像是京华常所见

    的那个悉的帕了——不过,虽然了却了心后的执念,但是看起来,他完

    全没有把身从后庭的想

    涨的兔耳少年,重新抓住京华的翘,用力挺起来,众所周知,

    兔子的分强烈,拥有兔耳属的帕似乎也不例外,两次对他来说似

    乎毫无影响,仍在起状态的它,只是在后庭稍作休憩,便重新恢复了力,

    继续蹂躏着凋零的残

    「帕、帕?」

    藉着先前后片刻的空隙,略微回复了神和理智的京华,

    了微弱的哀求,不过,对方显然没有让她如愿,逃离苦海的想

    「开什么玩笑,对于我来说,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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