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难受吗？」
我忍不住回话，萤反驳说：「是难受啊，难受也得受，谁叫我选择了这种工作！」
「工作也可以挑吧？你自己说了，你是俱乐部
气的姑娘，连放客鸽子都不怕了，难不成拒绝
次，
司便会把你辞
吗？」
「我是在卖
的，连张
给男
都愿意了，摸摸
子又算什么，更过份的事我都
过，只不过是你没有看见吧！」
「说到底就是为了钱，给摸摸便拿
万，难怪不捨得拒绝。」
「当然是为了钱，难道为兴趣吗？」
我听到这句话气
心
，赌气的说：「算了，我不是你的谁，没权管你！」
「你知道就好，别以为跟我睡过，便可以管我！」
萤说得不错，我们什么也不是，只是两个睡过的男和女。
「今晚不去你家了，我回我住的寓！」
萤也是
不了气，转就走，我没有理会，待她走了段时间，才不忿
跟去。
我的步伐比萤快，没多久便赶了去，女孩看到是我，气仍
的道：「你跟来
么？」
「你不是真的回寓吧？那
我替你租了。」
「没关係，寓有空
间，我可以另外租。」
「这种时间
也不在，别赌气了，去我家吧。」
「我不去，我今晚在哪裡睡都可以，你不用管我！」
「别这样好吗？我知道是我不对，你不要
气好吗？」
「我不气，跟你无关！」
我没有
，唯有推着自行车跟在萤后面。
走着走着，我
觉她的肩膀在哆嗦，前看，萤在边走边抹着
泪。
「你在哭？是我不对了，别哭好吗？」
「我没有哭，你别管我，别碰我，别跟我说话！」
我知道复
难收，自己的妒忌是真正触怒了萤，把自行车停在棵树旁，低说：「我知道了，是我伤害了你，说再多也不会得你原谅。我明开始不班了，这个月的工资也不要了，不会再讨你厌。」
萤回过来，质问我道：「不班，那你去京的旅费呢？你不是说要考
入
试的吗？」
「我不考了，像我这种不会跟别相
的沟通障碍，即使读书再多，也不会有成就。」
我自嘲说：「开瓶酒便拿
万，我觉得自己所的，都是被当傻瓜。」
「你哪裡是沟通障碍，我跟你起很开心啊，还懂得说笑话哄我了，别老是用这个作藉口好不好？」
萤气骂道：「你以为每个都像时
，什么也
闹闹便可以混过去的吗？在这个社会有多少是咬着牙关过
子，有多少面对不愿意的事，也是放尊严撑过去了！」
我从没有看过如此激
的女孩，没有话可以反驳萤。
「开瓶酒便拿万，傻的是我呀，你以为我很想拿这种钱的吗？你以为我便不想像其他女样，堂堂正正告诉别自己的工作吗？你以为我很喜欢跑到另个方去，跟陌床吗？」
「小萤…」
「你可以放弃你的将来，你可以放弃你的理想，但请不要拿我来作藉口。我只是个跟你过床的
女，没那么能耐改变你的！」
听到此话我控制不住
绪，泪夺眶而
，冲去拥着萤的肩膀：「小萤，我错了…是我错了…你原谅我好吗？原谅我后次好吗？」
「傻瓜！小岳你是个傻瓜！」
「傻瓜…我是傻瓜…你便原谅这个傻瓜，后次好吗？」
「我不会原谅！我永远永远不会原谅！」
两个拥着痛哭，不知哭了多久，直至泪
，才无言继续向前走。
「自行车你不要了吗？今星期，不是抛弃型垃圾的子。」
「我捡回它，你便跟我起坐好吗？」
「我不坐！」
「就会，只去到车站好吗？」
「我不要！」
结果如何哀求，萤还是不肯车，我俩推着自行车绕了段远路，到达家时，已经是
晨两点半。
「今很对不起…你早点睡…晚安…」
我没有面目面对女孩，垂着回到自己间。
萤跟了来，两个没有话说，只互相拥抱，用对方身体去洩自己绪。
《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