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腰山魔头(四)

如此滑腻。

    他的手边抽送起来分外顺畅,这幺捅着,他的身就坚如钢了,想必他那若是入这无比润滑的,定会妙不可言。

    此刻,惠正从他身后将只手伸到前边,解开他的裤带。田暂且放开雅由,自己惠解开了得很紧的皮带,并且准备脱裤子,让得即将爆裂的,赶紧进滑。他解开裤带后,按的习惯,回过来向惠道谢,却见惠正撩开自己的旗袍摆,摸弄着自己的部。

    田看着有趣,便掀开惠的旗袍,见她正用根手抹着,而其余却收拢在掌心,握成拳状。当田掀开她旗袍时,她似乎很不好意思,嘻笑着“啊”声。田也摸了把她的身,口的润滑程度毫不亚于雅由田暗忖:难道本女更乐于这种事

    见惠那几根手握在起始终不松开,时起了疑心,猜测她手心握了什幺,便问:“惠小姐,你手心攥的是什幺?”惠笑眯眯将手藏到了背后。这就更令田疑惑了,他严肃起来:“我命令你,把手伸来!”

    惠无奈,只好伸手,摊开了。掌心,竟有小管看起来好像牙膏管似的田拿过来看,竟是润滑油膏。

    就在这刹那,他那刚折的巨屌顿时蔫软了,他冷冷盯着惠,声音很低,但却凶气:“你在涂抹这个?”

    惠的笑意从脸消失了,她面,跪在榻榻米拼命鞠躬:“对不起,对不起,実际に残念があった(实在抱歉),我们只想让小队长玩得开心!”

    田又问雅由:“你呢?也抹这了?”

    雅由身体也颤抖起来:“哈依,对不起,我们只想让小队长快。”

    田瞪着睛说:“你们这样子,我快乐得起来吗?”

    他的目向多津子,多津子有些恐慌往墙角躲着,小声道:“小队长息怒,多津子没有抹,多津子不喜欢那幺。”

    田神缓和了些:“腰,你那了吗?”

    多津子吓得泪都要来了:“没……我那没…………”

    田看了看那管油膏,扔在了脚将其踩扁:“我不喜欢这!”

    他边系着裤带边说。只因这管油膏,他突然对个打扮得感妖艳的女医官失去了兴趣,他叹着气,突然就想起了汤礼红。

    他暗骂:该,被这个女闹得差点忘了正事。是啊,他今晚要的事明明是彻底征服女俘汤礼红嘛。于是,他面无表问雅由:“汤礼红在什幺方?你们让她穿睡衣了吗?我要去她那。”

    雅由不敢怠慢,点道:“哈依。”打开只小柜,取钥匙,又点亮灯,领着了屋。

    在间门口,雅由刚要开门,田却从她手取过钥匙,接过灯,小声说:“难为你了,你可以走了。”雅由离开后,田用钥匙悄悄打开门,悄手悄脚进了屋,并顺手关了门。他用灯在屋照着,屋没有床,只有张长沙,汤礼红就睡在沙

    果然模样,本来田的已被个女医官气软和了,此刻看见汤礼红,竟然又起来了。

    礼红正睡着,脸冷峻,显得仪态贵,这和她穿着式睡袍,显腴的体态很不相配。

    她被灯的亮刺醒了,见到田,她惊,刚想喊叫,田的手已捂住了她的嘴:“騒音、売を作ってはいけない(别声,子)!我听到你的叫声就心烦,皇军心烦了是要的,而且我不会让你很痛快去,我要慢慢折磨你,让你吃够苦。”

    他说的是语,礼红应该听不懂,可她却抑制住了喊叫。过了,她终于镇定来,并恢复了勇气:“你来什幺?去!”礼红喊道。

    田听懂了些,他用夹杂着语的汉语问:“どな意味であるか(你这是什幺意思)?你的,不能命令的。”他故意作副蔑视礼红的神,这就更激怒了女兵,她的神又冷峻起来,勇敢说:“快去,臭!听懂了吗?“

    田狂笑起来:“哈哈哈……”猛抽了礼红,礼红从沙仰面倒在了近她:“你的,骂的不该,再度叱ることを敢えてするのギャングを叱る、べきではないか(你不该骂我,你敢再骂遍吗)。”礼红想爬起来,撞到了沙股又坐倒在,睡袍摆翻了起来,小撮黑来。

    田从腰步步过去。汤礼红急喘着,双手拼命捂住,这完全是她因紧张和恐惧意识作。

    “嘿嘿,”田笑起来:“害怕的不要,皇军优待姑娘的,你的的有用,损坏的可惜,事にしてもいい(我会护你的)。”说着,他用管撩起礼红的睡袍,的准星刮住了裙边,只听“嘶啦”声,薄薄的质睡袍被撕裂了,从腰间直到端。

    礼红了雪满的,令田直咽口。她本能并拢了:“你……想什幺……我怕……“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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