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场上的截肢女孩(07-12)

也许要开始钉她的壁了。



  钉子像长袜裤的线般,由小到股间,队等着进入去。



  红非说「已经找不到可以钉的空间了,那幺,蒂吧。」



  钉子鎚去豆粒,几乎是女敏感细緻的蕾。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叫声混杂着媚叫。



  陀螺石倒在



  来,不受控制的不断涌



  连『袋』的男雄液都泻来了。



  「呜噢……」男起欢呼,这是开槟庆祝的呼声。



  工不起槟,却有赠兴。



  红非说:「这才像样啊。」



  包子全身无力挂在右脚,所有力都被榨乾了。



  红非说:「那幺『开槟』仪式启了,家开始尽派对吧!」



  (什幺?)包子从昏倒边缘听到这番骇的话。



  没错,今晚现在才正式开始,这也是为什幺男们都这幺安份看表演,因

为他们知道还是有派对环节。



  红非说:「那幺,现在把余的钉子都钉去吧,你两个我打开。」



  包子震惊问:「不……不是包子到了……就饶了我吗?」



  红非装模作样说:「吓?我有说吗?我是说钉子前要吹给我看,

但我没说吹后会停手啊。」



  瞳孔绝望



  枚钉子钉进她的侧……



  「啊啊啊啊啊!」身体完全虚脱的状态痛楚变得更痛。



  原本已经微弱嘶哑叫喊声再次回在矿场黑夜



  空旷的岩石把声音传到正在赶过去的傻耳



  他分不安。



  包子的叫声突然变得那幺痛苦,是这幺多晚都不常听见的。



  声音就在石丘后面,两个煤矿之间陷去的个小土



  他看见们了,聚集在火方。



  (他们疯了吗?在矿火?)



  火照映近到围着的方了。



  「甚幺状况?」傻跟旁边看好戏的老黄耳语。



  老黄说:「现在才来啊?队等啊,刚才可彩了。」



  傻说:「包子今晚好吵耳……」



  老黄说:「呵呵,刚刚红非哥在她支钉,当然已经拔来了,听

说现在比平常紧许多呢。」



  着旁边的火问:「在这火不怕危险吗?」



  老黄说:「这幺多看守着,没事的怕,那盏煤油灯我们调节了好久,才找

个位置烤着她的蒂,又不怕烫到我们的宝贝。」



  煤油灯是古老的铁制款,有圈欧陆形状的手提铁环给提着它。



  不过煤油灯的设计是定点照明的,本来就不打算让提着点亮的灯走来走去。



  来煤油灯比较重,不便携带,来灯火点起来后,手提铁环会愈来愈烫手。



  只是,红非居然把煤油灯的手提铁环挂到包子的了,似乎是用铁

缠住了。



  右脚吊起,左脚的体态被抽,煤油灯砰砰砰不断撞在她的左





  「喂!的时候记得不要整条裤子脱啊,很易被烫到的,把老裤炼

就好。」



  前后分成两条队,还监工负责协助和教导工入时如何避开烫伤及图钉

刺伤。



  前后来回抽剧烈晃。



  原来阳把身体去后,肩膀煤车的重量很快把身体压去。



  压去的重量虽然巨,但不会弄痛使用者,因为急速坠的重力全都食进

吊过的右脚踝间。



  前条队换了



  「喂!夹紧点。」



  意识是朦胧的包子意识听从命令。



  「是我啊。」



  「啊?」



  恍惚才看见前正在使用她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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