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紧紧钳住他的胯骨, 使她不得,「现在怕了,来不及了!」他沉着脸说。 「……你……你说过要柔的。」无力瘫在他的怀裏,把脸埋在他的 脖颈间,晃着摩挲起来,「你豔琴姐,也是这么狠的?」她说。 「是啊,她喜欢得很哩,不狠她还不乐意了呢!」他把女的股提起来拉 近小腹,女攀着他的双肩,迟迟不敢落来。 「她是她啦,我是我,」她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