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 次有了「客」来访——隻男的手在那裏摸索、在那裏揉捏,压那瓣, 让它们盛开,如今竟然如此仓促就闯进来了!那的骨弄痛了她,优染 「啊」的声尖叫来,每次自己用手摸的时候,从来没有这样强烈的被入侵 的感觉,她纤细柔软的手放在尚开放的紧窄的小径裏,也不曾如此让慌张 过。她害怕得想跳床来,逃间去,声呼喊救命,然而阿喆已经用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