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
多数都受到了殴打，尤其小腹位置是重
灾区，原本小巧玲珑的肚脐附近几乎满是玫紫
的淤痕——有些是
自拳
，还
有些则是皮靴的杰作。其
名女孩被
脚
的折叠在沙
，没有
保护
的体毫无遮掩
在空气
，两片红肿的
间夹着
把筷子；在她
旁边，另名女孩则仰面躺在，脸颊和棕的长覆盖满了粘稠的
液
体，她的左
肿胀成了条线，每次呼
都会在嘴角吹团
液泡泡。
看着狼藉，邹祈忍不住
了。他对类似的行并不陌
，基本每
次更换燃料都会是场泄
望的狂欢，不仅是
，还有
心深
积累的破坏
冲
。
这些丧失自我的
玩
并不会获得什么满感，她们既不会哭叫也不
会求饶，如同对着个棉
枕拳打脚踢。但那些电厂工
们总是乐此不疲重
复着施，热衷于将
好如同瓷器的女孩子们打碎，就像喝完啤酒后再
砸破瓶子般多余和无聊。
还好，邹祈和其他同事间的
还算不错，他们泄的时候放过了那名黑
女孩，她仍然保持着邹祈离开时放置她的姿势，睛无神看着
间随可见
的痕迹。
累得浑身
痛的邹祈也懒得像之前那样
柔抱她，双手抓住她的纤腰，没
费什么力气就把她从沙提起来，随手往箱子扔，那截
滑柔
的段立
刻陷进了箱体衬的特殊记忆棉垫材。接着，他弯腰为女孩接好供氧软管，然
后「啪嗒」声
了提箱，拎着箱子走了休息室门。
＊＊＊＊＊＊＊＊＊
提着沉重的金属箱走在幽暗的街道，道路两侧的路灯早就为了节电而更换
成了功耗更小的灯泡，间距也变得稀疏了很多，多数路段只有勉强能看清脚
面的微。
电站的位置不算偏僻，建立在城区与市郊的界，但们早已经习惯了
简单朴素的夜
，商店和市场在入夜后基本都停止了营业——
昂的夜间电费
会让店铺入不敷。连部照明尚且如此，更别提那些曾经点亮街小巷的霓虹
灯和广告牌了。因此，昏暗的街道只有邹祈
行，唯有微弱的虫鸣声从路
边的绿化草坪传来，反而显得周围更加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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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过街角是家福利院，这些机构在《社会化
抚养补偿方案》
后，
如雨后
笋难般遍
城市各。不但负责接收被「捐赠」给社会的孩子，还会为
无家可归者提供短期临时安置点，并且定期为周边的贫困居
放食物和基本物
资。
邹祈的住就在福利院的对面，两者隔着条
路。这片区域曾经是城村，
被政府清
后改建为廉租寓。邹祈入职后便在这租了室厅的套间，除
了没有厨以外都很意，加热食物和简易烹饪只能靠客厅角落的电磁炉来完
成。
关好门，邹祈长舒了口气，任凭屋的黑暗包围住他，剧烈搏的心脏
缓缓对于平稳——这还是他
次把燃料带电厂以外，心总有种莫名的
忐忑。
打开浴室的节能灯，把淋浴的
阀调整到适的度，等到热放、雾蒙
蒙的汽在浴室弥漫，邹祈才关掉淋浴，回到了黑暗的起居室。
他紧张又期待打开箱子，嵌入
记忆棉的少女仍然表
木，双半
闭，如果不是
口在平稳起伏着，她更像是
购到货的充气娃娃而非
的女孩。
邹祈伸手臂，小心翼翼把只有段躯
的少女从箱子抱了来。
「啧，我在什么啊……」
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后，他不禁对自己男似的表现感到恼火。
说实话，从技校的实习期算起，在电厂工作的
年，邹祈
过的娃娃
没有千也有
百，早就已经没有更多新鲜感和期待感了。但不知为何他今晚居
然还会紧张——也许是因为他的经验基本都是与同事们
在充满体液气味的休
息室，纯粹是为了泄理望。次与女孩子在无打扰的环境
密接
触，还要追溯到他刚入职的时候。
尽管他不愿意承认，但在潜意识总是会把她们视为类，而非当
道看
待。
邹祈脱掉衣裤，抱着只剩躯的少女走进雾升腾的卫间。这个间非常
狭小，几乎仅能
纳站立。他只能把抽桶的盖子放来，将少女摆在
面，只手搂住她的腰肢作为固定，另只手摘淋浴喷给她冲洗身体。
在热的
冲刷，少女皙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