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浓:御狐之堕】(上)

之名的梦幻般的女身接触之后,年轻的海军挥官觉自己已经没有继续枯坐等待的耐心。

    那位信浓的确表现了与她身份相衬的冰冷,但与钢铁巨舰的无机质寒冷不同,那终究是种可触碰,乃至可以尝试僭越的低。甚至在某些位女的冰冷可以视为某种征服的邀请……

    回味着个夜晚自己陷入的那个带着梦境度的柔软怀抱,挥官深口气,作了那个值得冒险的决定。

    今夜的神社依然空无的时候挥官向樫野询问过为何没有负责守夜的侍卫,得到的回复是“不需要”。入夜之后整间神社似乎会沉入信浓的梦,任何闯入者都将自然而然失。

    联想到那些带有神分析素的恐怖游戏,当时的他不禁感到后怕,但,行走在月华清淡的古雅神社,面前既没有现无限延伸的古朴走廊,也没有遇尾相衔的闭环空间,古老而幽寂的重樱建筑只是在月沉沉昏睡——或许这已经表了来自梦境的某种许可?

    他不知道信浓的住是位于神社的何,而这种报显然也不是能向樫野询问的类型。他只能尽量追溯着幽蓝蝶影飘来的方向,经过将近两个小时的斗折蛇行,这座古雅庞然的重樱式终于将自己的心脏呈现在他的前。

    意识压低声响,推开门,来不及感叹这有些难以置信的顺利,男的身体便被那股馥郁如繁气包裹。没有了会客室某种特制熏的压制,纯狐姬的体彻底浸透了整个空间,如兰如麝的醇浓幽忍不住放缓呼节奏,专注于享受这份痴醉的体验。

    皎洁的月洒向那张舒适的榻榻米,重樱的尊贵狐姬此刻安静睡着,端庄与妖艳之官舒展得毫无防备,修长的睫羽如轻盈的蝶翅,在月华映照不时轻颤。

    信浓那套典雅的幽蓝和衣正装此刻自然早已换,转以鲛绡质感的纱衣依附着曼妙的身躯,勾勒般妩媚的曲线。或许是于透气防止闷的考量,女前襟的衣扣松散半,任由如的月与男热烈的视线倾泻在那对惹

    他回手拉门,享女前那沟壑幽深堪称壮观的景。

    “该说不愧是重樱吨位的航空舰吗……各方面都是无可摘的呢……”

    他轻笑着走近那床被褥,就这么坐在女的手边,伸轻轻捻揉起对方那对绒柔软的尖细狐耳——没有受到任何抗拒的反馈,于是那双略微茧的宽手掌很快便带着雄微热的体缓缓向

    “耳朵被这样玩弄也不要紧吗?睡得还真是安心呢,那么……信浓,我要开了……”

    旁便是连抬瞻仰的机会都少之又少的绝官此刻却在异那放肆的手方安静而承受着亵抚。

    起初是轻轻滑过小巧的琼鼻,热舒缓的呼好似迎接归家的般依恋缠绕他的手;还需暂且忍住强行开那瓣优诱惑的樱将手伸入其享受口腔滑的冲,毫无防备的鹅细颈袒着,隐约透些许青管在真的微微脉着,进步激着雄的捕食者本能,轻柔抚过曲线优致锁骨,终抵达那目垂涎已久,引诱着自己体荷尔蒙快速分泌的凶——

    尖仿佛蓦然陷入酪裹拌糖制成的柔腻陷阱,果冻般的时间方才显现,女征无意识暖与绵柔源源不断反馈至他的手,那股满溢着浓郁的包力,让男的意识都开始微微松弛。

    那是根本无抵抗、妙至极的手感,狐耳女那作为帝决战兵器的尊崇身份更是将这份舒爽推升到巅峰。他利落扒掉那本就是勉强悬遮的薄纱睡裙,若隐若现的红连同半球体皙细腻到晃坦然在异的灼热目

    即便将自己的整个手掌压覆去也只能掌控分之,虽然从信浓所穿那典雅和服已经目测得到了定的心理准备,但如此直坦诚的目击,乃至于手掌的自确认,还是让挥官感到了不真实的怀疑。尺寸满得惊,与那张明艳致以至于揉的瓜子小脸形成的反差令心脏狂跳,以至于脑都微微眩晕。那对满的果实在重力作用自然平摊在脯表面,就好像帝也有意维持这份艳绝好,让自然则对满的给予了更多的宽,曼妙的女体曲线毫没有被这对巨破坏感,呈现在男面前的反而是几近魔幻的魅力。

    “魔女”或“妖魅”之类的形放在前这个睡恬静、银微蓝的女免显得有些苍无力。此刻的他多少理解了点,为何们选择以狐姬为倾覆家祸的形象。

    分明只是在安静的睡着,无瑕的官编织着纯然无邪的神,横陈的无暇体却自然而然对异的致命诱惑。

    原先脑置的计划已然被彻底打挥官索扔掉那些心积虑,听从身心的渴望,俯身双手轻轻捧起那对滑柔腻的,如获至宝与齿小心翼翼住雪峰峦端小块晕染的红艳,以尖轻柔触摸,直到原本微微向陷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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