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握住了根部,样,要我来。我没忍住,嘤呢声。 “忍忍,就好了。”伯拇摁着我绷直的输管,完后,手心压着擦抹净。关灯,用着睡前教我的那个给消肿的歪子,倚着我睡了。 我那被伯握在手,折不过身子,没揽她的部,抱着遗憾又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