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靠着膝盖打了过来,手轻 轻点,快要燃尽的烟蒂,抹烟灰掉了来,就刚巧洒落在靴面,女 挑眉,哎呦声,随即故意噘嘴嘟哝道:「靴子怎么脏了啊?」 阿正的脸跟着跳,饥肠辘辘的伸长脖子对着那滑饱满的靴面了去, 尖触碰到靴面的瞬间,浓烈的皮革味道漫延,女却重重的哼了声,但却依 旧翘着郎,任由阿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