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的女膜的阻碍给我的感觉就像是捅破层纸巾,看着她致的脸因为疼痛皱成团,就算是习惯在调教的过程刻意忽略隶感受的我也不禁心怜惜,但我还是附身趴到她耳边着她的耳垂问她:「很痛吗?~吉~岭?习惯吧,理事会那群可是不会心疼隶们的反应的。他们只想自己爽,甚至你们越痛苦他们越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