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自己拖的,身体赤的如同只羊。可哪种灼热感,肿胀感依然存在,并且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无忍受。被子被我压在身,抱在怀,变换着各种形状。 我耐不住心泛起的奇痒,不停的在洁的床单扭,翻滚,皙的身体泛起细汗,浑身泛起红,两颗挂在葡萄从没有过的挺。 但熊熊的烈火始终得不到释放,直到疲力尽才昏昏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