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月”两个字,等我回过神来,又要分泌前导液了。必须想点别的事,如果直是这种状态的话,就算现在强忍着不,晚梦时谁又说得准呢。我把埋进棉被,压抑着,感觉痛苦极了。张月的话,现在应该正在边想象着我痛苦的样子,边愉快安然入眠吧。就这样,我整晚都没睡好,思来想去,脑袋只有个念:好想让张月狠狠踩我顿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