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渐渐涨。 我憎恨这种完全失控的噩梦般的感觉,这种感觉自从我立之后就再有过,而 现在王婶和李婶却让噩梦重现。我从来没象此时此刻般痛恨过自己的受倾向, 我歇斯底求救、挣,却在王婶的臂弯化为沉闷的悲鸣和徒劳的抽。 李婶的手开始探向我的,我羞怒狂,双脚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