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破碎的窗户还是落灰的长椅都与她午来时别无致,神像座也仍旧空无物,但唯也是重要的差别,则是摆放在讲经央的——宛如刚才梦侵犯她的怪物的体般壮、几乎每个细节都完全相同的石质庞然巨物,正在她的视野强调着自身存在感——身材闷、浑身伤痕的雌双膝骤然软跪,原本失望的脸瞬间被几乎溢的浓厚崇敬填满。

    是看到这根巨物,程杳的脑子就瞬间宕机。

    构成这体的每条肌都擅自行着,推着她的身体虔诚爬行向了这根即将带给她无祝福的巨根,尻与纤肩都因为即将到来的解脱而兴奋战栗着,液在她身后拉的轨迹,在斜闪烁着靡的

    雌手脚并用路膜拜着爬到宣教前,细的膝盖已被面磨得渗,尖锐疼痛不停搅着程杳的脑子,但满身冷汗的雌已将这些彻底抛在脑后。

    此时她只有被敬奉在宣讲的庞壮巨根,从尖到嵴柱都在乞求皈依欢愉的冲颤抖不已,即使全身肌都已经软到彷佛就要溶解的程度,她也仍然试图伸握住面前的阳物。

    这焖软纤体艰难及她腰的宣讲,宛如课桌桌面般的小和脱离面的失重感让程杳彷佛又回到了当时被强迫着在全班男面前表演开自慰的羞耻境,但这次充斥她意识的已不再是痛苦和绝望,而是即将得到解脱的崩溃欢愉——伴着闷短促、不堪重负到坠的虚弱喘息声,已经筋疲力尽到连心脏都几乎停跳的雌缓缓撑起自己颤抖不已的双,站在庞硕巨根的正方。

    伤痕累累、渗的红肿媚正对着黑挺壮的石质凋塑,巨阳物若是连根没入她的话,以直接从股间向贯刺到腔。

    然而程杳此刻已无暇顾及这些细枝末节,感受着从嵴柱传来的激的酥,雌分开双、跨坐在阳物,接着狠狠压自己柔软翘的厚球——异物触碰脆弱粘膜、填满红肿破烂腔的真实感让她后仰着脑袋泪满面,剧烈的幸福彻底攥住了雌颤抖不已的意识,她只觉得自己的双手双都在脱力,甚至彷佛就要彻底溶解般从脑海消失,再也感觉不到痉挛楚的肌

    这样的姿态让她骤然回忆起自己衣袋那枚戒般的摆,想到那张印在石、幸福到宛如快要溶解般的崩溃痴女脸。

    想到自己也能像她样,也能有幸成为巨根的终套,程杳股间汁就不自禁喷溅迸来。

    她能感觉到随着石质巨物推进压着自己的脏,原本困扰着她、蹂躏着她的那些记忆都在被逐渐推去,不断渗孔的冷汗带走了她这躯体的度,惹得她的肋间与腰都在微微抖,但嵴柱却灼热得像是要被烧毁般,视野也在缓缓变成空,充斥着无穷幸福的解脱——然后,程杳从梦醒来,瘫在床口喘着气,浑身都是冷汗。

    凉的空气不停舐着她柔软的肌肤,却仍然无缓解她脑子的混

    明明刚才就要放弃思考,但现在她却被狠狠踹回了现实,瘫软在满是自己液的床板,浑身颤抖着迎接绝望的现状。

    不仅是床单与被褥,甚至就连她正对着的墙壁,此刻都已被浓厚涂抹片散靡气味的,不停提醒着她这体的无可救,以及刚才彻底占据她意识的欢愉解脱只是梦妄想而已。

    她用被子裹住身体,仰躺在透的料之间,绝望凝视着的霉点,短促的喘息声。

    纤细的手循着痛苦时几乎已成本能的手伸向股间,但无论瓣还是核现在都已被整晚蹂躏弄到了红肿的境,就算轻轻吹气都会让她浑身抖尖叫声。

    就连用快感阻隔涌入脑海的不快回忆都无到,程杳只能瘫在床小声啜泣,忍受着热泪划过面颊的不快爬行感,以及肌不由自抽搐着的痛。

    就在这样沉钝的折磨她再度陷入闷重的荒芜,但这次她已失去次领受解脱的资格,只能在混黑沉钝的艰难着身体。

    等到程杳再度醒来时窗外已经放至亮,然而灰蒙蒙的空气却阻隔了本该入她间的午后,转而将其变为了隔着窗帘便几乎要无看见的沉钝亮

    若是忽略从料间隙投进来的线的话,屋的亮度甚至与深夜相差无几。

    这样的照让她几乎失去了认知时间的能力,而当她拿起手机时,编辑催促稿的信息已经占满整个屏幕。

    肥胖如蛆的男不止次用推延稿期限要求她委身自己,但她实在无忍受让这种恶心的压在自己身

    她再次小声叹气,将男对她的恶心话截图,转给了另个跟她睡过的管理层。

    艳的姿与体轻易抓住了那个虽然有着健硕身材体却极为贫弱的男,因此她们现在还种有求必应的模煳阶段。

    程杳自己将其称为月期。

    放手机之后她又短促入了半口满是自己雌味的空气,股间传来的痛楚让她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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