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元圣女(11)

青石板,模样清秀,脸还带着几分稚的少女端着盆清澈的,肩撩着净的开虚掩的门,将木盆放在靠近床榻旁的木椅,清瘦的身子像是终于泄了气,之前急促的呼也缓和了许多。

    “巧,劳烦你了。”

    我从病榻勉强弓起腰,侧靠在床沿侧,看着前的盆,又瞧到这小丫脑门的细汗,有些惨的脸勉强抹笑意。

    “小少爷,莫要这般说,巧受宗收养再造之恩这辈子都无所报答,这端茶递的杂还是都给我吧。”

    她见我低道谢不免小脸红,她衣袖都挽到了胳膊肘后,小手在我面前连连摆,又赶快前将我搀扶坐稳,把肩膀搭着的巾放入,拧了几圈。

    “我过些子会和宗说,再新招些个丫鬟婆子,你也能轻松些。”

    巧刚把我身的衣物缓缓褪,听我这样说又急忙抬起小脑袋瓜急呼呼道。

    “小少爷,是不是巧手脚笨拙伺候得不周……巧……巧只想伺候小少爷……”

    我当然不会那样想,只不过自从我半个月前参加百家典被那瀛小鬼脚踢,身子到如今依旧不得康复,虽无碍,可连半月有余都肢无力,行困难。近的衣食起居自然也都落到了的身,看她忙外,每不得空闲,也是于心不忍。

    “傻丫,你多心了,我无非是见你劳,怕你这小身子骨吃不消罢了。”

    巧抬起手,将手的热巾从我赤的身体缓缓擦过,阵暖意顺着孔钻进身子,将我多来的病痛消散了许多,我舒服的长松口气,侧目瞧着身旁这个从小就陪伴在我身边的小丫鬟,她似乎感受到了我的目,立刻羞嗒嗒的撇过脸,耳根子红了片。

    当年河北屡造关外劫掠侵扰,而青州自然也成了个落脚点,娘得菩萨心肠,没少接济这些久经战之苦的饥,经常在泰与附近的佛家寺庙起施粥诊病,甚至多次表当官府开仓放粮,而尚在襁褓之的巧也是被娘在那时所收养。

    “小少爷,您身的伤还疼吗?”

    她小心翼翼的在我的背擦着,又将我的胳膊举起,在腋和两腰肋骨都仔仔细细的擦了遍,怕落净的方。

    这傻丫见我身并无伤痕,以为我已经痊愈,却不知我现在连站起来都要喘,更别谈去外面耍几套拳脚。想到那从瀛来的神秘孩竟然功如此了得,我堂堂清道观子居然被他脚踢到病榻起不来床,心便窝火得紧。

    “小少爷……您把这也脱了吧……巧……您好好擦擦。”

    我这边还满脑子都是百家典那幕幕,却不知巧已擦完了半身,她又换了净的巾,将污倒掉,打来盆清澈的,而神却有些不自然的瞥向我的半身。

    我时还没察觉她要什么,但看她那红扑扑的小脸和紧紧抿着的樱就知道这小丫是要我洗那

    “这……算了……你今劳了,定是乏了,快去歇息吧。”

    巧见我有意推脱,还以为我不好意思,当然……我确实是心有芥蒂,我和她从小玩到,虽有仆之分,之别,但也算得是青梅竹,两小无猜。这小丫全身我没见过,但现在站在我面前的却是个已经到了破瓜之年的婷婷女,我邱子源得男身,自然也好女。可总不能让丫鬟替我擦洗男根,清洁吧。这要是传去,向教导我要恪守男女分寸的娘还不撕了我。

    “唔……小少爷莫不是……莫不是瞧不……巧虽为,可……可并无他想,巧只想世守在少爷身边,也心甘愿!”

    我见她两红,螓也低垂了几分,话竟有哽咽之音,几率顺着红通通的耳廓垂,遮挡住半边俏面,娇小怜的身子竟是不自觉的轻颤了起来,好似有说不的委屈,道不完的冤枉,可着实是可怜个

    “哎呀,你想到哪去了,我邱子源怎会看不你,我……你忘了咱们小时候的约定吗!”

    我自然是不会哄女,因为我了这么身边的女也不过萍姨,娘和她,尤其是对年相仿的女子更是张口便不知道在讲个什么。巧听我这样说,破涕为笑,她的擦了擦脸的泪珠,踩着鞋,俏的凑过身抓住我的手,急之又觉得了尊卑,便将那的手抽了回来,只是羞臊着脸,傻乎乎的望着我,两只汪汪睛煞是好看。

    “傻丫,等本少爷,定要将你这小收了!”

    我调笑着刮了她的鼻子,巧本就羞带臊的小脸又是红了分,彼时年,我们没少玩那些扮新娘装新郎官的小孩子游戏。她岁那年,我将木簪送于她当信物,说以后要娶她为妻,小丫自此以后直戴着此物,看来她始终没有忘记我当年的随口之言。

    “巧身子卑,不求得那名分……倘若少爷真念得巧,巧自愿小,床前床后伺候少爷与。”

    她微微俯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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