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唐(06-10)

“住嘴,祠堂你放肆。”严景呵斥道,“即便你确是无心,但霍镖师口向我告状,为父身为总镖,不得不以正视听,让你林师个见。”

    严雨珍知道受罚再无回旋,不禁浑身冰凉。“连犯两条戒律,按门规当受何罚?”严景不留问。

    严雨珍敛着眉,小声道:“每戒律……当藤打百。”说完后深深担忧自己的境。

    “总镖,我相信师姐的话,绝不会故意害我,求您从轻落。”林修言钉截铁道。师姐素来待他极好,他又深知这藤鞭的威力,百鞭去,股非得开不可。

    严景这才转过:“林修言,你师姐既然违背律,自当严惩。只不过念在其行为并酿成严重后果,这才在执戒堂明正典刑,而是由你观刑,你可明么?”

    林修言虽听懂了他言之意,只要能让总镖在自己师父面前有所,那师姐的责罚自然不必严苛,当道:“总镖,此事也算由我而起,我会如实向师父禀告。师姐虽有错,但于可免,请您思。”

    严景听后沉道:“好罢,既然你这个当事宽宥,我也不好再说什么。珍,还不谢谢你林师。”

    严雨珍如获赦,忙道:“多谢林师。”林修言尴尬的连连摆手。严景又道:“不过罪可免,罚难饶,暂记半,只责你藤,望你牢记教训。”

    严雨珍听还要打藤,心脏猛然紧,向着父讨饶道:“爹爹饶了我的打吧,晾了这么久的,我是真的知错了!”

    严景痛心道:“为父前段镖太久,对你疏于教导,才致你今之错。若再不规训于你,岂不是纵你犯错?罚过之后,也是该给你找位镖师教教你规矩了。”

    严景从祠堂壁阁藤条,藤条两尺长,,通体古朴的黑,被严景握在手透着肃穆之感。林修言见状心莫名股悸,脑频繁闪现着即将的画面,就连呼都愈难以自持。

    严雨珍见惩罚不可避免,低埋进臂弯。只听严景道:“受罚时不可挡,不可躲,不然重新罚过,知道吗?”

    严雨珍委屈得声不吭,只是将撅得老。严景也不废话,将藤条戳在她的,然后手腕扬起,“嗖!”得鞭梢破空,击在尖之

    “啪!”声脆响,严雨珍紧,娇呼声,肩背起伏不定。林修言不可置信看着这幕,只感到涌,目再移不开来。

    严景小臂抖,又是风声骤起,他虽劲,但凭腕力,这藤条也如钢鞭般利害,娇皮霎时惨,紧接着烧起道红痕。

    鼻间溢忍痛的低,严雨珍尝过执戒堂的藤条滋味,知道爹爹毫不留手只重不轻,心更是屈。她还曾经给被罚藤条的宋师姐,瞧见过那红肿了两圈的不堪股,想到自己也要被打成那样,恐慌的气息顿时弥漫间。

    藤条随着手腕起落,每记都准确笞打在皙的肌肤,很快那两瓣就并条鲜红的肿痕。严雨珍虽竭力压抑,却禁不住身后连绵锐痛,轻轻颤抖。

    “嗖!——啪!嗖!——啪!”又是藤条滚过,充隆肿的檩子整齐叠在双丘,映入帘尽是娇的桃红,过分诱

    藤条着声回在祠堂,严雨珍难以自持,“嗯—嗯!—呀!—嘶!”的娇喘声愈明显,藤条每抽阵轻颤,攥在凳的手不断扭曲,好不辛熬。

    又抽了记,严景喝问:“多少了?”严雨珍脸红到脖颈,勉强应声:“了罢。”严景气道:“你林师面前,还敢扯谎。”记藤条横空劈,不留余力,那丘伤叠顿时肿,殷红肌肤现青痕。严雨珍把持不住,“哇!”得声娇喝蹦

    这有多难捱他是知道的,可还是狠心板起脸问:“重新说,罚了多少?”严雨珍哆嗦着嘴:“现了。”听得身后爹爹不轻不重哼了声,她不敢安心,绷起全然不敢松弛。果然刻,沉痛的笞责应声而至,尽数罚在那对圆翘

    她只觉身后被烙铁按过,说不的炙热滚烫,疼痛渗入皮直往钻,急之也顾不得根羞被师看全,痛到左右颠股,全不受控制。

    那隐秘尽显底,黝黑茂密若隐若现,仿佛有着某种不知名的魔力勾引着他的视线。林修言缓缓咽口唾液,就听师姐声哀嚎:“爹爹我知错了,饶了我这次吧——!”

    严景恍若闻,手臂挥落不断,声声脆响在起,捱了记又记。,藤痕可见的由青转紫,星点般的渍从绽开的肿檩

    严雨珍疼到满面细汗,双秀眉拧在,贝齿不住摩擦,股每再挨记,连带着呼都是滞。

    严景甩了甩手腕,脸宛若。林修言心难安,思虑道:“总镖果真是心狠手辣,连都毫不留,也难怪拜在他门受教都能师当趟子手了。唉,师姐摊这样的父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严雨珍那边哭叫不止,泪划过脸颊。后几记藤责重叠在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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