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我才现我双手被捆在床,床单散落着润滑剂、飞机杯和前列腺按摩。 不挂的仙还是那么,透红的肌肤在朝阳闪闪,显得格外。 但她戴好医用胶手套、往手倒润滑剂的样子像条蛇,尽管她还是那样柔微笑着。 “君,看你有些感冒,今让我给你测体核吧~”她笑盈盈对我说。 我知道,该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