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NTR港区(02下)

就已经

    数不清了。

    可恶。

    次又次的警告都被当成了耳旁风,每当即将忍无可忍之时,她们就会挥舞着那些满载的录像带,声称要将其之于众,让全港区都见识挥官那不为知的另面;让全港区都明挥官那孱弱的类躯体根本无力反抗任何舰娘;让全港区都参与进这场没有尽的狂宴之

    于是乎,次次咬碎牙往肚咽,在面对遍体鳞伤、却依然勉强着微笑的挥官时,自己还要忍住即将涌的泪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还好挥官应该从识破过吧?

    他应该直以为,他藏得很好,直以为,自己是真的不知道他被塞壬的那些事

    那怕是为了挥官考虑,自己也不能和那些塞壬决裂

    不然且不论事后的理,如果让挥官意识到他直以来尽心竭力的伪装都只是徒劳的谎言,他该怎么

    但这不意味着,自己要对前的行置之不理。

    早秒找到净化者,挥官就少受秒的折磨。

    脸颊红阵,阵,终却凝成了战士的坚定,企业不收起那份报告,转身,却看到了桌前着呆的埃塞克斯。

    没睡好吗?

    也可能是太劳神费力了

    毕竟埃塞克斯也是知道塞壬和挥官真相的少数她为此也力不少,但塞壬却总是能整样来。

    理,面隐瞒,狼狈的奔家全都疲惫不堪

    “埃塞克斯,打起神来吧。”

    “嗯?嗯,企业前辈。”

    埃塞克斯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点点,笔尖重新开始滑,在纸面继续勾画着标注。

    与此同时同时,她那依然着颤的双,也又意识夹紧了些许,却依然挡不住,那浓稠浊的缓慢外溢

    点点液渗过黑,在心留片滑腻。

    #2

    “挥官,听话,把嘴张开。”

    “唔”

    还不待他有所反应,两支纤已经探进他口,不违逆分开了牙关。

    他像个怕打针的孩子那般不安分起来,可身后约克城环在他腰间那支与企业般纤细的手臂,却如囚笼般令他不得,此刻他与约克城皆是着寸缕,两火热的身躯就这么紧紧贴起,他就连稍微扭身体都是奢望,更遑论逃约克城与女灶神紧密的包围。而约克城的另支藕臂,则是颇强迫意味环住了他的脖颈,掌心向偏、附了他的尖亦是不反抗探入了他的口,极意味撑开。

    “挥官,不要在这种时候随便撒娇哦。”

    虽然脸挂着的,是宛如邻家姐姐看调皮小男孩那般的神,可女灶神的作却因为过分的兴奋而有些颤。对准那被约克城用手撑开的嘴尖也早已被她并按住,女灶神探入试管,管口抵住挥官的慢慢滑着,以便被压的涎液能顺利入其

    可女灶神的注意力却不在这微凉的试管与缓缓淌的口涎之——她静静站在挥官身前,注视着他那因被强迫束缚而难受眯起的睛,注视着他神之那痛苦和乞怜存着的彩,注视着他瞳孔反线,自己那陌的模样。

    原来,每次和挥官近时,自己都是这种表的吗?

    怪不得挥官会害怕,会抗拒,会想要逃跑

    没有谁会不想逃离捕食者的

    “女灶神,可以了吗?”

    忧郁的思绪被约克城柔的声线打断,女灶神心虚睑,刻意不去看挥官那求救的目

    压在的试管被慢慢收回,蓄积的唾液已经远远越过了刻线。

    “嗯已经够了”

    对于检测身体标的需求来说,这确实已经够了。

    可是,对于那些看不见,摸不到,却实实在在燃烧着的望来说这片刻的接触,真的够了吗?

    笑话,这充其量,也只能算是道开胃小菜而已

    而前那已经开始享用盛宴的约克城,就是好的明:之前在他口两支纤已经离去,取而之的,是约克城柔软的倍百倍于取样量的唾液在怯缩的两之间换着,伴随着响亮的吮声,那已然融却又来不及咽的,便顺着两的嘴角,随着次次的吮满溢而,在侧颊淌短短道晶亮的线。度迅速丧失,转凉的液不管不顾冲过脖颈,向锁骨,直至消失在衣领之,黏在皮肤与衣物之间,慢慢暖,只剩道看不见的痒痕。

    约克城全身心沉浸在与他的吻之

    即使她是企业的丈,是她的挚,是港区重要的

    或许,她不愿去考虑这些事,不愿去想企业得知真相后的心痛,不愿去想挥官早已破碎的尊严,不愿去想来的任何事,而只希望能够尽享前片刻的,却又真实的欢愉。

    亦或者,她早已想过那些,却反而因此更加兴奋?

    女灶神不知道,她不知道家都是怎么想的,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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