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只用了半个小时,他正准备换鞋离开时,客厅的门打开了。 阮安背僵,不用回看,只要听呼声就知道是谁。 “这么久不接我电话,有意思吗?”傅雁栖低沉磁质的声音响起,明明语调淡淡,落在阮安耳却如擂鼓般令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