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漫无目的提着行李在都街游,之前小时候被叔父猥亵的那事,家许多戚都在劝说父算了。 都是家,既然叔父了保不会再犯,不如就了,别报警伤了和气。 父坚持报警,同样也与其他戚断绝了来往。 父的葬礼那些戚都没有面,怕是落井石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好心来助我。 从这开始,我才真正意识到,在这个世界我没有可以依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