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我

    “啊……”

    陈连理疼痛声,被磨到了,很痛,块红肿现。

    但这不是恐怖的,恐怖的是……

    体被研磨得很痛。

    糙木杆点磨着她,陈连理能感触到火辣辣的皮肤被擦恐怖红痕。

    她被迫缓缓升向木桩峰。

    ,陈连理已经痛得不了。她片红紫,渗透着鲜的红飙了来。

    滴,坠落在木桩

    痛到极点时,陈连理只能强迫着自己转移注意力,她紧紧抱着木桩,艰难睁开方看去。

    就见几个肥硕壮的纳粹军官,正手持着鞭子,邪恶烙印她。

    他们张着口,跪副疯子模样。

    然后陈连理就见着他们张着口,接住从方掉的红

    ,还渗透着点点烂

    他们陶醉般的吃着,甚至,还小口品尝起来,脸极爽的疯感。

    陈连理崩溃了,她几乎不敢相信去看对面的纳粹女。

    那同样被紧紧绑着的犹太女,间已经磨掉了

    但木桩方,什么都没有,只有……零星的迹。

    那……是被他们吃了吗?

    陈连理冷汗直,她紧紧抱着木桩,但冒的汗意却将双手浸,然后,比刚刚疼百倍的痛现了。

    陈连理被迫滑。

    糙木桩再度磨碎那烂,像来回翻滚煎炒般,陈连理痛的没了理智。

    她声叫了起来。

    “不行了……”

    “好痛。”

    少女呼急促,隐约的哭腔蔓延在聚集了众多纳粹的餐厅。

    但没心疼她。

    越来越多的纳粹恶劣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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