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

    嘶喊,餐厅静住了,包围着陈连理蠢蠢的纳粹军官不由向后看去。

    身后,冯·卡尔挑起眉。

    他神看不异样,仍是副斯文绅士的模样,在这恶臭如猪的纳粹军官,格外优雅。

    “救我。”

    陈连理求着。

    她赤身体的躺在侧红紫密口起伏微弱。

    副即将溺的模样。

    冯·卡尔垂眸凝视着陈连理,靴声的冰冷在寂静无声的餐厅颤抖

    冯·卡尔步步走近,而陈连理身旁的纳粹军官也点点后

    不多时,成圆形的区域,就只剩挺立背脊站着的冯·卡尔,和躺着、似般的陈连理。

    冯·卡尔角又扯凉薄的笑,衬得他眉骨深邃的英挺面有些犀利。

    “救你?为什么?”

    “这是你应得的。”

    冰冷的脚步声再度响起,是冯·卡尔,他来到了陈连理面前。

    漆黑泛着铣质的靴踩陈连理的身体,从平坦的小腹,到柔软的,再到瘦的小脸。

    耳曼军官副傲慢冷的模样。

    他强迫着陈连理转、看向木桩绑着的犹太女。

    “看到了吗?”

    身,强势侵略感扑面而来。

    “这就是你的场。”

    “你会在这……被强,被,所有纳粹军官都看到了你的身体。”

    “不只是纳粹军官……还有士兵。”

    “像木桩那个漂亮的犹太女样,就是了也逃离不掉,她会被扔给并不挑剔的士兵,等着士兵爽完了,物尽其用后,再剃去她茂盛的,分掉她修长的肢。”

    “到时候,用来靴,体用来肥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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