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

    红软软缠绕着,滑溜摆弄着那根手

    陈连理挣着抬起,去昵、涩触碰那根修长手

    她到了男糙的腹,然后顺着挺直的廓线慢慢缠绕了去。

    得那根滑溜溜。

    陈连理没有声,只垂起那可怜模样柔弱看着前英挺的纳粹军官。

    像小猫,颤巍巍爬到面前,柔软的肚皮。

    冯·卡尔眸微,低沉的音响起。

    “知道自己在什么吗?”

    陈连理同男对视着,有力了起来,几乎要将这根修长的手化。

    冯·卡尔莫名笑,向来狭长冷淡的眸子罕见

    他反手挟制住陈连理,修长的手开始在那柔软的齿作怪,从陈连理的牙齿,滑到软腻的苔,再到覆着层薄膜的腭。

    陈连理乖顺躺在军官怀,任着那根不听话的手

    黏腻的液体从陈连理来,冯·卡尔轻笑,制住陈连理脖颈的手抚了来,濯住那腻腻的液体,放在腹,舐了去。

    “很甜……”

    冯·卡尔凝着陈连理,涩说着。

    铺满餐厅,陈连理听见冰冷腰带咔嚓声,看见服帖军服被脱,身前的纳粹军官皙的身体。

    他的身材很,宽肩窄腰。

    挺的肱肌挺立在间,坚实的块腹肌层层列,勾勒鱼线条隐隐坠入裤,显张力。

    耳曼男的身材很,同陈连理的柔软是两个极端。

    陈连理极软,男……极

    只个回眸,瞬间,包围着圆区的纳粹军官纷纷叫嚣着离开。

    走时还对着冯·卡尔嘀嘀咕咕说着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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