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有失禁,注意)

    

    2、

    娜娜了个噩梦。

    她梦见那本胀成团的浸记本,在她面前缓缓翻开自己。被晕开的墨迹晦涩难懂,她努力辨认着面的字迹,说实话,就算它们没有变成这样,她也难以读懂,因为面的僻的难以辨认的符号。

    很显然,这位字迹优雅的没想记录什么有趣的事,比起记,反倒更像是习笔记。

    匆匆略过两,“时间紧迫,还差后两项……”笔记断断续续的,“极度危险——我当然知道!可是——时间不多了……”

    那些字越写越张牙舞爪,好像克制不住怒火似的。

    摸不着脑的娜娜继续往翻,后面的记愈,间或夹杂着无厘的谩骂,左角的页翻过,涂抹痕迹也越来越多,每个长度致相同,看起来就像的名字,笔记术的部分渐渐消失了,终只剩无数用力涂抹的黑条,钢笔的尖端在末尾把纸张都戳破了:

    “太晚了,切都是我的错。”

    后面好几页整个被黑覆盖,在片黑的角落,留句话,那些字去那么绝望,每笔都好像在颤抖:

    “原谅我。”

    到此为止,记本轻轻

    切都是谜团,简直让无从猜测。娜娜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索毫没注意身后形黑影正在接近。

    片漆黑,唯有的那盏旧铜灯蜡燃烧着,投曳的烛影。

    突然前那本笔记被骨节分明的手抽走,这现猝不及防,娜娜背后的汗竖立起来!她几乎是立刻扭过身子往后跳了几步,急之忘了有桌子,后腰猛桌角,声巨的“嘭”的声响,娜娜捂着被撞到的方,扭曲了脸痛呼声。

    “见鬼!”娜娜低声嘶气。余瞥。

    前的漆黑影驻在她前方步远的位置,他身量修长,英尺,弯腰来的时候,能够完完全全将她笼罩在自己的。娜娜被他的视线牢牢钉在原都竖起来了,警惕他的作。

    谁知他声模糊的呓语。娜娜很害怕,听不清它在说什么,切都像被海包裹着,沉闷、隔得远远。娜娜浑身僵任何反应。他等了,不耐烦手,脆利落捉住她的手臂,往自己的方向拖。

    他的力气得惊,娜娜惊恐尖叫起来,挥开肢剧烈反抗,可没有任何用,反倒惹恼了他,他只是怔愣片刻,便个反身将娜娜按在书桌,单手钳住她的手腕往扣,她的脸紧紧贴着冰冷的桌面。

    “……!?”

    他模糊的质问夹杂着困惑,像是不明她为什么会拒绝,娜娜也很疑惑,为什么它会觉得自己乖乖听话,但很快,双方都将疑虑抛到脑后。黑影冷哼声,抽皮带绑住她的手腕,禁锢了她的行,然后宽厚的手掌往游移,从手臂路划过颈背,停在后腰。他不分说强行按她的腰,那刚好青紫了,疼得娜娜咒骂着,不知道踹到哪,但总归不是什么好方。

    按住她的手陡然僵,沙哑的声音沉闷响起:

    “……、真是……兔子……”

    娜娜什么也听不清,她只顾着拼命挣,皮带把手腕磨得通红,却怎么也挣脱不了束缚,她近乎绝望,热起来,快要不争气哭了,没想到背后压住她的黑影忽然收回腰间的手。

    好机会!

    娜娜振,抓住机会往旁边滚,瞬间脱离了他的影子,然而还没等她松口气,又被拦住腰拖了回来,重新融入他的影之。他的作很轻松,仿佛娜娜不是个青期的少女,而是只能够轻松拎起耳朵的兔子。娜娜抓着桌面,着无力的反抗,低声哀求着:“对不起,我不该看这本记,我错了,求求您,放过我这回……”

    但回答她的,是个重重落来的掌。

    “啪”声清脆的声音,落在她皮肤部与膝弯之的敏感的位置。

    是惩戒,也是警告。

    娜娜的求饶变成了惊叫,她的身体无控制伴随那个掌颤抖,泪也掉了来,身后的家伙非但没有心,反而撩起裙摆,在空气,冷空气冻得她哆嗦,不知是因为冷还是紧张,肌肤的绒根根直立,像的小物。

    紧接着,他握住她的双,企图将它们分开。

    意识到他想什么,娜娜心阵巨的恐慌,可她无论如何都不得——那应该是气了,呼沉闷缓长,深深嵌进,强的力道不许任何拒绝。她仅仅是瑟缩试图拢双,恐怖的威压就沉重压,牙齿咯咯作响。她能预见到自己拒绝的后果,那是她无承受得起的。

    娜娜无声落泪。

    如同小物在遇到猎食者的时候会装逃过劫,娜娜的身体僵,求的本能让她装只假的兔子,可捕猎的凶拆穿她拙劣的谎言,覆前来,恶狠狠咬住猎物的脖子,看起来绝不放过这只已经落入口的小甜点。

    “呜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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