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清楚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去把你接过来……我自己都
得不明
。我害怕且懦弱却无
放弃……又怎么能拉着他跟我
起？我欠他太多了。”
她的语气依旧平静，却总透
悲伤。
许枳沉默片刻，继续说道：“那现在你知道我过得很好，为什么不去找他？姐姐你明明也没放
他，难道是他有新欢了？”
“没有……他还是个
，我甚至觉得他在等我。但……小枳，你真的不恨我吗？我无相信你不恨我的话，我就无
忍自己个幸福。”
“其实……”许枳起身从柜子
找那个
红
陈年笔记本。
“我恨过你。”
许枳听见话筒另
的传来声低低的抽泣，连忙说：“都是恨过了现在不恨。”
她翻开本子找那页，拍照给许溪云。
被划掉的“我恨你”后，是“对不起”。
许枳说道：“在你离开后的
个晚
，我写了这几个字。我想，只有在写‘我恨你’时，我才对你有过憎恨的
绪，可在我把它划掉之后，憎恨也就烟消云散。”
“姐姐……其实我直觉得对不起你。我从没有保护过你，也从没有在你被他们欺负的时候站来说‘不’……”
许溪云忍不住开口：“你还小……”
许枳苦笑道：“你总觉得我还小，可我什么都记得。记得你为了我把什么都揽在自己身。我后面想想，你也是不想让我在你走后步你的后尘。”
许溪云没有说话。
“我也记得那时候你其实想要继续读
，他们却让你选择，说你读了我就没书读。我知道你难过了两
，还是将读书的机会留给了我……其实从他们次问你的时候我就听到了，却没告诉你……因为我也想读书。
我知道你
后决定把机会让给我，我也装作不知道……心安理得
去读书，全然不顾你的痛苦。”
许溪云哑着嗓子开口：“我不知道你也知道……不过我不怪你，这些都是我自愿的。”
“可我怪我自己，从来只是汲取，像个
虫样压在你身。姐姐……所以我‘对不起’你，甚至想过你是不是很恨我。”
“小枳，我没恨过你。”
“姐姐……同样的，我也从没恨过你。”
“小枳……”她的声音带哭腔。
“姐姐，我不恨你，我
你，
岁个夏以前和岁那个夏以后，都样，我直着你。”
“小枳……”她已忍不住哭声来。
她鼻子：“我也你。”
许枳笑道：“所以，姐姐你去幸福吧，我也会幸福的，这样来我们的幸福都是双倍了。”
“好。”
许溪云睡了
年多以来
满的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