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微微有点疼,好似被谁捏过了,又或许是昨咬尖时用力过。 薄叶乌已经习惯她这连走走路也会肌劳损的身体了。 “要起来……” 她嘀咕着想要坐起来。 这是艰难的事,尤其是对于惨烈的磋磨了自己的身体之后的病弱子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