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H)

    

    再沾墨,墨砚已

    完了,刚才的消极怠工被抓了个正着,对着王之牧那挑的长眉,姜婵颇有图穷匕见的窘迫。

    王之牧谑笑:“巧了,还差你的押字,蝉娘是何时变得如此算无遗策的。”

    姜婵方才全程心不在焉,望,闻他揶揄之语后才细瞧了自己刚才写了什么。

    还真是张齐整的军令状,的确只差她的画押了。

    “噗~!”

    他竟笑,有那么好笑么?

    姜婵的目在他那张自打她进门以来便鲜少见其笑的肃脸逗留了片刻,瞬了然。

    原来他看到了。

    他的脸明明的写着,方才她的小作,他从到尾看得楚。

    “呵呵……”见她杏圆瞪,副小女气恼的态,他抑不住嘴角的笑意。

    姜婵怒而甩他而去,步并作两步拿了架子的砚滴,心却想难道今真的要在这军令状画押,遂坏心偏倒器身,任凭它洒尽,还怕引他怀疑,将身衣裙也洒了些。

    她浑摸鱼后转,却见他双臂叉撑于脑后,双修长的竟相迭而起,颇为搁在桌案之,此刻他剑眉斜飞,嘴角飞扬,神如既往的俨乎其然,却是副倜傥放达之态。

    这是她从见过的模样。

    他此刻的不羁之态忽令她觉得英隽倜傥得让不能直视,多看便会……骨软酥。

    她的心忽怦怦,似有只刚破茧而的蝴蝶在翩飞,令她从心到尖皆微颤,心倏抽,然后润如急雨。

    “婢的身子成了这样,如何罚?”

    他看她如今的模样,腮飞角带媚,令他呼默默急速,就连开口时声音也难以自控的暗哑难辨。

    “哦,哪了?”肃漠的声音却伴着炽热的呼

    姜婵咬:“外看不来。”

    王之牧的长不知何时已经从桌放了来,他如今肃然危坐,手扣紧桌沿,神危险,整个恍似那起跳前的猎豹,颇有严阵以待、气势汹汹之态。

    “那就自己拈开给我看。”

    姜婵脑

    他……他……竟……

    没想他脑想的竟是比她还会玩的样,让她始料及。

    她在他前剥裳解裙,直到浑身只余的月小肚兜。

    在这书,无疑助长了感官刺激,他饕餮似的目似乎看透了这层的掩体绸,让她觉得自己全身无所遁形。

    两曾欢腔云雨意早已积得如同即将狂坠的雨。

    王之牧早已将窗前的盏琉璃灯移来,放于案前,让灯照得满案再无翳藏身之

    他抬手扯开自己外袍,边松开腰间带,边对着她吩咐:“坐到面前这案来”。

    姜婵闻言进王之牧与桌案间的狭小空间,正对着他,撑身案,随之对着他的,打开双,将自己尽献他底。

    而与此同时,他褐的的宽道袍襟口开,实伟岸的膛,以及……垂挂于健壮长间的硕

    所有馥盈全在他前,不藏毫。

    夜风轻过,撩过心无遮无掩的,沁骨凉意点点侵来。

    她不自禁打了个哆嗦。

    可不及他那深不见底的仿若来自幽冥之火将她身子尽燎通,又冷又热,加重了她的颤抖,得她皙的身子瞬间泛了霞。

    还不够……

    他自顾自套弄起那驴物,那凶猛作令她回忆起他在她体般的耸撞……

    久旷的姜婵不自禁将的强烈羞耻感抛之脑后,反回味起与他的旖旎纵,待回过神时,她纤的手已探入热窄小的,掠过端尚苏醒的蔻,荷尖似的小巧胀红,随着她的呼微微翕,随着他的喘被沛的汁濡得晶亮……

    赏着赏着,他跨间渐渐竖起根仰翘的巨硕凶器。

    王之牧底浓黑成了深渊,他蓦手,握着她双踝,双手似钳,将她越打越开,迫着她迎着他的

    “呀……”

    姜婵猝然遮掩的手也来不及阻止自己的绽开到极致……

    他埋,瞬间她的全身液似乎都凝到了他尖触及的那点凸起。

    身皮疙瘩浮起,她立时浑身紧绷,忍不住扭不已,攥得微陷案木

    尖绷,忽而又刷子般过那又软又韧的粒,飞快磨压,得她腰后柔微微痉挛。

    紧接着是齿,轻咬回,尖便紧跟着来卷绕。

    太磨了,她忍不住叫声来,嗓音却似在浸了半,又苦苦支撑了片刻,汗的手心“嗉”从案沿滑落,她整个案桌来。

    却正好被王之牧把扣在臂弯,迫不及待捧起她的脸,刚玩弄过她的薄、利齿、烫便又侵进她嘴,噬咬她的软肌、勾绞她躲闪的小齿碰。

    姜婵只觉得紧绷得厉害的股腹间急需抚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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