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生我气

    

    秦颂子熄了火。

    赵楚月不哭了,但脸还可怜兮兮挂着的泪痕,她抹了把脸,眉伤心耷拉着。

    “我刚才太任了,说了不该说的话,对不起,”她又重复了遍,“你别我气好吗?”

    秦颂看着她,不知该说什么好。

    “那,你是不是打电话给我了?”她忽然问。

    秦颂心“咯噔”声。

    “我没换号码,我直没换号码,我怕换了你就找不到我了,但是这些年,你次都没找过我,所以那看到你的接来电,我兴坏了。”

    “我这几年,真的变得挺多的,改了很多从前的坏病,也想明些事,知道我以前错得有多离谱了,”她说:“我说我你,其实也没想让你怎么样,真的。”

    “但我们之间,已经不适说这个了。”秦颂说。

    “我明,我明,”她失落,“但我还是,至少想让你知道……”

    秦颂沉默点点,难得没再说反驳的话。

    他们就这样在夜幕之沉默着,似乎有很多话该说,但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后只化成了声叹气。

    “很晚了,回去吧。”他轻声说。

    “那,我送送你!”赵楚月急切靠近半步,她看不穿秦颂的态度,怕这次就是他们之间的次见面了。

    “你送我什么呢,我是男Beta,而且岁了,这世界还有比我更安全的吗?”

    他说着,看了看她来的方向,又问:“你是怎么来的?”

    “和小承起来的,他在等我。”她老实回答。

    “那……我送送你吧,”他不自然转开,说:“你这样走,我也不放心。”

    他这话口,赵楚月的官都慢慢舒展开了。

    她像是完全没有料到,睛都被重新点亮了,惊喜又小心翼翼问:“真、真的?”

    秦颂没理她,自顾自朝那个方向走去了。

    赵楚月亦步亦趋跟在她的身后,两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在深夜时分寂静无的路,安静走着。

    赵楚月跟在他身后,直踩着他的影子,好像在抓着什么两间唯的连结,这是坡的路,秦颂走在前面,比她不少,她得仰着看他。

    这样仰视的角度,恍惚间好像她岁的时候,次见到这个的那

    秦颂就在那,在她的面前,那么近,伸伸手就能够到了,可她也知道,此时此刻伸只手,只会把他推得更远。

    她只能这样望着他,盼望着这条路要是永远走不到尽就好了。

    但很快的,道路趋于平缓,悉的黑车现在了前。

    他们车前停,承风从驾驶座来,看到秦颂惊得有些说不话,意识就要那个音调,但临门脚又紧急停住了。

    “秦、秦颂哥。”他嗑嗑打了声招呼。

    秦颂看着他,礼貌点了点

    这就要到了该分别的时候了,但赵楚月还有很多不舍,目几乎是黏在他身不肯放开。

    “我还能给你消息吗?”她小心问。

    秦颂顿了,说:“随便吧。”

    “那!那我还能再来找你吗?”

    他放弃抵抗,“……也随你便吧。”

    赵楚月破涕为笑,但这回又好像是要激哭了,再次抬手蹭了蹭角。

    “行了,快车吧,走吧。”他催促着她,赵楚月倒是听话,老老实实坐进车垫在车窗看他。

    “你回去要注意安全,”她说:“那条小路晚森啊,换条路走吧。”

    “不森,我走了年了,很安全,”他耐着子解释,“好了快走吧,走吧。”

    好不易车子,终于把送走了,秦颂站在路边,茫然站了好久。

    今晚切都太过超他的认知,他慢慢往家走着,想起赵楚月,想她哭的样子,忽然间扯起嘴角笑了

    但,他又意识到自己刚才了什么,猛严肃起来拍了自己的脸。

    不行,这可不行,这不对。

    他心烦意,加快脚步回了家,了两片褪黑素才躺到床

    但这并不妨碍他浑浑噩噩夜的梦,梦他来回穿梭在岁、岁、岁,等到亮,终于忍无可忍起了床。

    他着巨的黑圈到了店,连陆阿嬷见他都吓了跳,问他昨晚嘛去了。

    秦颂苦笑,没有回答。

    准备工作仍然在有条不紊进行着,陆裕也开始到店来了,她似乎和陆阿嬷达成了某种识,闲着也是闲着,就到店忙。

    秦颂觉得她这个决定非常正确,在悲伤抑郁之是需要靠些体力劳来转移注意力的,只要够累,脑就没工想写有的没的。

    她不算店的员工,自然也不会镜,陆阿嬷把她派到秦颂这边,算是弥补阿阳的缺口。

    而陆裕,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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