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感

    

    离开那片腥的林之前,蓝落在搜寻了些财物与几乾净的衣服。她将身的衣物换,简单梳理了自己的模样。儘管身体仍旧虚弱,伤势癒,但她明,若要回到市镇,这副惨状无论如何不能被看见。

    随着思绪渐渐混,身躯失去往那股狂的灵气,所有躁都化作无边的平静。膝盖不由自,跪坐在冰冷的,手轻扶脸颊,满是无声的啜泣。初只是声轻柔的低,随着泪潸然而,逐渐演变成无抑制的哭。

    「为什么……」

    句句不连贯的话语从破碎的喉咙,彷彿在自责、在哀悼、又似乎在追问着这残酷世界的真相。哭得越来越猛烈,嗓音几近沙哑,泪与汗织成层透明的膜,覆盖在脸颊与额间。

    片刻后,哭声渐歇,泪润,静静站起身来,脚步显得有些蹣跚。带着心那份复杂的茫与无奈,轻轻走向远个小池边。

    在池边,衣物逐渐褪漉漉的长随风飘散。慢慢将身体浸入清冷的,感觉到轻轻拂过肌肤,带来刺痛,彷彿在提醒着每道伤口。的身躯,满是战斗留的疤痕与跡,却又因的映照显得异常、凄

    「这些伤痕……竟也成了我的部分……」

    低语间,尖轻触那道道尚痊癒的痕跡,复杂的绪在心翻涌:既有痛苦、愤怒,也有某种难以名状的释然与奇异的欣慰。

    终于,仔细审视完这满目疮痍的身躯,穿刚洗净的衣物,带着种蹣跚却又特的感。

    随后,找了僻静之,躺休息。只想暂时忘却这无尽的战斗与痛楚,静静感受这难得的平静。

    「怎么会这样……」

    心嘀咕着,怀疑着这突如其来的寧静,明明战斗激烈得令窒息,如今却彷彿切都已沉淀。那股曾经汹涌的灵气似乎也随着战斗而消散,只留种空的寂静,让不知该如何面对。

    几的跋涉与休养,伤口逐渐癒,那股徘徊在她心的恐惧也随着时间推移而减弱。她的身体儘管留了不少痕跡,却也无声展现着她命的顽强。

    终于,在穿过了几座荒后,她的脚步踏进了市镇的范围。

    市镇喧嚣的声和熙来攘往的行令她感到久违的安定。街摊贩的叫卖声,周商铺的招牌,这切对她而言既悉又陌。蓝落站在路口,心压着的那份重担稍稍松了来。她心想,这次无论如何都不再回宗门那冷酷的方了。

    凭藉以往在宗门到的採常识,她很快在市镇找到了谋的手段。她租简单的住所,每寻找草,供给铺或者直接贩卖。虽然清苦,但总算有了份安稳。

    几个月过去了,蓝落的身体彻底康復,虽然伤口留了几道淡淡的疤痕,但再也不会限制她的行。她偶尔会想起当初那场遭遇,那股奇异的灵气已经不再回来,但她心,那段经歷已在她不可磨的痕跡。

    如今,她的子虽然平淡,却多了几分自由与安定。她仍然不确定来会如何,但至少,离开宗门后的这段子,让她逐渐明虽有艰难,却也能找到自己的路。

    那是个深夜,市镇的街道早已安静来,只有微风从窗间穿过,带来些许凉意。蓝落躺在她简陋的床榻,原本只是想放松片刻,让身心从的疲劳舒缓过来。烛火已熄,室昏暗,片寂静。

    不知不觉间,她的手无意识滑向了身体某初的触碰是轻柔的,几乎没有引起注意。但随着时间推移,她开始察觉到种微妙的感觉。静謐的夜,她的思绪变得纷,甚至有些恍惚。

    「我在嘛……?」她的心轻声问道。这个问题不断在脑海回响,但作并停止。甚至可以说,她的手好像已不受自己控制,反而更加探索着那片敏感的领域。感觉越来越强烈,喘息声也渐渐响起。

    「我在嘛,我在嘛……」她次又低声喃喃,但这份自我疑问并使她停止,反而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推着前进。作逐渐加剧,呼急促,整个沉浸在种难以言喻的状态

    后,那股涌感与身体反应到达了峰。她的身子弓了起来,浑身颤抖,随之而来的是阵无压制的般的洩,浸透了她的卧榻。

    在这场知的过程结束后,蓝落躺在床神茫然。她并感受到解脱或舒缓,反而有些惊愕低声自语:「怎么会……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没有感觉...?」她不知该如何解释刚刚切,但这种全然陌的经歷让她的心久久无平静。

    蓝落次又尝试,充满着矛盾与不甘。每当她伸手,追寻那本应带来解脱的感觉时,迎来的却只有身体机械的颤抖与凉意。她用尽切去激那份渴望的热烈,可心深却始终平静如澜不起。

    随着次数的增加,她慢慢意识到这种徒劳,却又无。她的身体会不断给回应,皮肤、神经、汗织在起,让她再尝试,但心的虚空始终无填补。渍不断从卧榻,滴落在,映她的无奈与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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