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这是被自己磨、被自己扭进场更深的慾望,像身体自己记起了被贯穿时的重量与痛快,现在只能靠这根树来模拟。 她越越缓、越越黏,每次都更多,液已经到后、滴进土,气味热得甜。 她轻咬,低声颤语: 「……再这样去……我真的会被自己弄来……」 但她没停。 腰还在点点扭,还在贴着那根木,像等着什么填进来——就差那么点,就能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