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犯上者(四)

    

    自那后,陆陆续续有几拨来找过关榆正,在看见湘的身影后,无不走得飞快。

    有了对比,今显得格外宁静。

    湘起早煮了稀粥,喂完正好能吃,她又另熬了给关榆正,推门入却见他仍病恹恹的,不禁放轻语气:〝阿正,我给你找吧。〞

    〝。〞关榆正剎张脸,如前几回紧捉她手腕不放,不同的是这次开了口,问:〝你说……堂哥会原谅我吗?〞

    斯已逝,便是不原谅,又能对你什么呢?难不成那炉当真是他显灵打翻?抑或这几的病是他刻意的惩罚?

    无论哪项都无从求湘疑心那给他的打击似是重了些。思及自己的荒唐事,不由放软了语气:〝他连我都没责怪,怎会气你?〞

    〝样。〞

    〝对你,他只会嫌自己不够好。〞关榆正两空空,虚望向,明明讲的是关榆平,不知哪句话又给绕到自己身:〝反倒是我,常惹他怒。〞

    〝记得我落那回吗?〞

    〝你惯会装乖。〞湘被勾起记忆,道:〝跑去溪边非要,若没我洗衣服恰好经过,你小子还能?榆平气也是该的。〞

    〝不是为着这事。〞

    假象被拆穿,关榆正亦不见心虚,反而微微弯起有认的意思,继续道:〝他气我害你染了风寒,抱病在床。怕我又会去,让你劳,才以狠惩把我的脚打断。〞

    〝那后,为让你远离小溪,更在家打了口井。〞

    湘不解,更为他所言感惊讶。

    然不她细想,关榆正又说:〝所以我执意回来惹心烦,堂哥怎会不我的气呢?〞

    〝我没……〞

    意识否认,刚开口却打住了。她摸了摸关榆正额度还是很正常,听旁说久待来的多是偏,且会神智不清,可此时静心观察,他连呼都那么均匀,除了脸外,倒真没什么病样。

    当真没有痊愈吗?

    湘没再聊去,敷衍他几句便到菜畦忙去,整个午都不得闲,直到饥肠辘辘,才赶忙去热了几个馒,趁烧开的间隙了趟窖。

    村长小心,尚记恨关榆平为娶闹祠堂事,拒为他立牌位。湘和他们吵了几回,后来遭几位长者从作梗,提以关榆平休妻来换取入祠事,她虽有不服,可想起属无媒成婚,休不休妻都样,便也应

    被湘的爽快所吓倒的几,随即迎来了羞怒。

    于是在长老的牵,德望重的村长选择了背信弃,待除去湘名份后又添要求。

    关榆平不会怀后有无牌位,怕她为了自己而劳心,明明知道这点,湘却仍咽不这口气。

    她不想关榆平着不被村待见,连后都只能游离于村外,连块属于他的木牌都

    牌位至今立,湘也不愿再让,村长要用她离村来换,她便守在此,甚至自己找了块木,刻字摆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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