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19岁

    

    连音正在拧巾给祈月擦手掌心降,祈月烧红的脖颈正在他灼痕。折迭床的霉味混着烧贴的薄荷味,像把锈的刀片卡在鼻腔。

    “祈月,松手。你体又升了,我去给你。”

    祈月烧得神志不清的手攥着连音T恤摆,他从半个多小时前连音想站起身时就抓到现在。汗的黑无袖背心黏在腹之间,削瘦的肩胛骨随呼起伏的弧度让连音想起老录片的蝴蝶。

    刚过了凉巾擦过后颈时,祈月突然翻身,鼻尖直接蹭过连音的牛仔裤拉链。连音僵直的后背撞堆满乐谱的储物柜,有零散几本曲谱啪声砸在,也好像砸在他无的心口。岁的年轻冲在胯间苏醒,他猛掐住自己,修剪圆润的深深陷进牛仔裤糙的

    “连音…”祈月沙哑的呓语喷在他小腹,“如果是你的话,也许可以.……”

    连音的喉结重重滚,他盯着他后颈被贝斯背带磨到轻微破皮结的新痂,前闪过几前这面无表推开示时的样子。

    窗外突然落的雨点敲击树叶的声音救了连音。从窗外闪进破旧的,雷声隔了好几秒才姗姗来迟。连音几乎是摔折迭床的,膝盖磕在冷,他料想明可能会淤青整块。祈月烧得滚烫的身体没了连音这块体降,难受得在凉蜷了起来。连音腕的镶皮手链被本能想捞住他的祈月拉断,现在被他无意识握在手心拢紧。

    雨冲刷着防盗窗的铁锈,连音把整张脸埋进蓄满自来的塑料盆。汗的T恤摆擦过胯间燥热时,他听见自己喉咙的呜咽就像贝斯调错音样失真。晃张被膨胀起来的占有和渴望拧到扭曲的陌,连音翻过塑料盆,把整盆尽数倒进口。

    回来时,祈月仍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安静卷缩着。连音掰开他塞进体计,几分钟后,电子屏的红声跳38.9℃。他把祈月的脑袋扶起来点,喂进炙热的口腔,递矿泉时,祈月就着

    “冷……”烧糊涂的突然钻进他怀,双手穿过他腰间把他完全搂住。连音正在盖矿泉瓶盖的手悬在半空,他不敢。祈月紊的心跳贴着他膛,比任何次舞返场时挨着的后背更致命。

    晨,再次更换祈月额的降贴时,他的体终于稳定在37度左右。连音背靠着储物柜,坐着将就了整夜。折迭床倒也不是睡不两个,可他怕太靠近那个的体,会让切都向着失控的方向展。

    早晨,了烧的祈月先见到的是攥在手心手链——是连音的。他撑着半身坐起来,歪斜靠着储物柜的连音均匀的呼声,乌青比平许多。

    “……”

    掌攥住的手链像开他记忆的刀——昨晚混沌自己滚烫的呼喷在别胯间的画面,比霉的更令窒息。

    连音现祈月在躲他就是从那个早晨开始的。

    “包子和牛都在微炉。”连音说。可是这周已经次,祈月略过了他每准备的早餐,转而声不吭去便利店冷柜饭团啃。晨祈月咽饭团的喉结依旧清如雪,仿佛那晚烧化在他颈窝的喘息只是连音岁盛夏的幻觉。

    练前,祈月剪断了连音送的备用琴弦,改用自己惯用的弦。当连音像往常那样伸手调整他贝斯背带时,祈月突然转身,琴意想不到撞对方小

    “抱歉。”祈月的睛还盯着谱架,道歉词在他喉滚了遍,吐来时变成更尖刻的:“别碰我设备。”

    连音低看了被撞裂了点的,笑道:“阿月好严格啊。”他改用脚尖勾开效果器电源,哼着走调的和弦踱到了旁边,离祈月米开外的位置

    炽灯接触不良,经常无端闪烁。连音忽然听见祈月琴包拉链卡住的声响。他凑近看:“要换新包吗?我知道个……”

    “不用。”祈月拽拉链,金属部嘎吱闷响,是把卡壳的琴包拉了。

    连音数着祈月走的脚步数,他的脚步还是停在门口的消防栓前——那是以前他们趁着练间隙到室外透气闲聊的老位置,但现在祈月宁愿对着不锈钢表面整理根本不的外套衣领,都没有转过身等他。

    又雨夜,和祈月烧那晚样,突然兜。连音在自贩售机前堵住浑身透的祈月。易拉罐从贩卖机滚落,他把热可可塞进对方挂着珠的卫衣兜帽:“冰可乐卖完了。”这个借口和初识没多久时他说“顺路”然后每给祈月带早餐样拙劣。

    祈月握着热罐体的尖泛,铝罐表面凝成的珠沿着手腕侧的青管,进两都不愿点破的雨夜记忆。他突然低声说:“那晚……”

    连音笑着开了几步:“知道阿月要说039;别碰我039;啦。”次被琴撞裂的小手已经长好了,看不任何断裂的痕迹。他抹了颚的雨,余瞥见祈月把热可可塞进了外套口袋。

    梅雨季结束时,祈月终于愿意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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