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昧生花

    

    庆功宴圆桌转盘已经满了菜,新端进来的星斑没,服侍忙着把华而不实的鎏金餐盘撤,说为各位更换到小碟子

    连音在用蟹钳剪开帝王蟹的壳。衣衣的视线黏在他手,又飞快移开——周在休息室,这双手是怎么握住她的手往他自己身按的……

    “给。”连音把剥好的蟹放进她碟子,尖沾着黄油酱。衣衣耳尖瞬间红透,手顿,勺子滑进了她正在喝的海鲜粥

    祈月伸手截住转盘把蘸料碟推到衣衣面前:“沾这个。”他的袖口今反常规规整整路扣到了腕皮肤都没来。

    连音看着他扣紧的袖口勾了嘴角,他知道他手腕有细微的淤青,是前练室被他按在身时造成的。竟然两了,还没褪净。如果辈子都褪不掉……该多好。他支着看祈月给衣衣添柠檬,突然笑起来:“阿月什么时候这么体贴了?”

    鼓手哥说:“嗐祈月再不谈恋我都替他家着急。来,衣衣,要不要试试醉虾?可新鲜。”说着把转盘转了过去,的醉虾停在衣衣面前。

    祈月夹了几个,放到衣衣碟子。此时连音又拆了两条蟹,也放进衣衣碗

    衣衣盯着碗碟的蟹和油亮亮的醉虾,耳尖红得能滴:“我自己来……”隔壁桌突然爆的敬酒声把她小小声的话语全数淹没。连音把巾迭成方块推过去,手轻轻蹭过她手背时让刚捞起来的瓷勺又滑了

    正想笑她,被经忽然的举杯欢贺声打断:“全体起立!敬我们劳苦功音吉他!”连音笑着起身,家的酒杯个递过来与他的相碰,到祈月时,不知为什么两在酒杯前僵持了几秒,终是连音碰了碰他的杯子,仰饮而尽。

    “这是品牌方送的酒,来来,先说好,不喝完个都不许走。”经把两瓶葡萄酒从酒盒,递给了身边的瓶。瓶身还贴着“致音吉他手”的体字烫金标签,看样子是之前与连音作过的品牌方所赠。

    酒过巡,祈月后腰撞理石洗手时,连音冰凉的酒气正爬他颈侧。洗手间厚重的隔音门隔不住庆功宴的喧闹,依稀能听到衣衣和其他队员的笑声,混着残留的气。

    “你说过连音可以。”酒让这句话比平时黏了几分,连音手掌托住了祈月的后颈,直视着他的抹让两个都感到陌的暗,“现在到底行不行?”

    祈月后仰时过于敏感的自感应洗手液工作了,青柠味泡沫滴在连音腕表。明明刚才这还在给衣衣剥螃蟹,此刻膝盖却进他双之间:“你喝多了。”

    “……我比你烧那晚清醒。”连音卡在他胯间的开始抖,岁雨夜和霉味涌鼻尖,他明明在烧得意识糊时说过的……说过可以。可之后的个月却用冷力和他划清界限。他说过他不想谈恋,他不需要喜欢谁,他也不需要任何的。那现在呢?他衣衣了……凭什么?

    你衣衣口的时候,有没有想起我次教你换琴弦的晚

    祈月皱眉,后腰被理石的凉意激冷汗:“你什么疯?”

    “你允许我碰这。为什么?”连音尖划过他皮带扣,前练室互相摩擦的体仿佛回到了他尖。

    祈月抓住了他的手腕,声音和平时样冷淡:“因为你在抖。”

    吻落得比想象轻。

    连音燥的嘴擦过他嘴角时,祈月闻到酒的苦。这个认知让抵抗来迟了半拍,连音立刻加深了这个吻,虎口卡住他颌的柔又强。当宽阔的手掌终于探进他衬衫摆时,祈月偏躲开个吻:“够了。”

    连音喘息着把额抵在他肩,说话时嗓音带着几不可闻的颤抖:“……至少你没推开。”

    外面传来衣衣找的呼喊,祈月感觉连音瞬间僵。这个总是游刃有余的此刻像等待工作室宣判要不要签约的新,喉结滚的声音清晰可闻。两膛紧贴在起,时分不清到底谁的心跳更声。心脏跃的节拍终于和那夜的雨雨点织在了起。

    连音在开前对着祈月的耳垂吹了口气,说混话的样子反倒比较像平时的他:“试试。”

    两对着镜子调整领带位置和衬衣摆,拧开门前,连音回身用拇擦掉了祈月嘴角的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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