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0珠加更独立短篇:QUEEN

在思考什么,又似乎只是无聊走走。

    但他只要膝盖,或者是调整跪姿,那如影随形的鞭就会抽过来,后颈、背脊、前、腰腹、、小全都被抽到。

    除了部。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部会这么敏感,明明还穿着衣服,皮鞋装裤衬衣全都完好,但他的部就是痒,为什么她不抽我的部呢?李希文忍不住想,是不是他的部太过丑陋,就算是隔着裤子,也引不起她抽打的兴趣。

    等到他被允许站起来时,半身的衬衣已经被汗液透,呈现半透明的班族毫无肌的身材显来,李希文有些自卑的捂住了口,那缺乏明显的肌。

    鞭的破空声响起,李希文抱的手被抽开。

    “经允许,不得隐藏,你的身体,为我所有。”

    她的声音如同音,次次在他耳边加强着暗示,社畜原本就不是很坚强的个意志,在鞭又鞭的惩罚和言语禁令,逐渐走向崩溃。

    他逐渐开始服从,坐在酒红的沙,脱衬衣,红的皮,将器的酒红夹带在前。

    他祈求女王的鞭子降落在前,但对方并回应,李希文开始哭泣,对着女王忏悔,自己的不够

    男哭泣的声音太过吵闹,在被灌叁杯酒后,服从的戴了口枷。

    但女王还是不满意,她踱着步,为他选了套玩,穿戴在腹部。

    “在我回来之前,不准。”

    说完,她打开手的按钮,李希文感觉腹部暖,器瞬间被玩掐住,又痛又爽。

    门关了。

    时间的速开始变得模糊,他开始汗,燃烧的酒了他的思绪,李希文感觉自己漂浮在半空又躺在,他似乎像是黄油般在室融化,又像是倔强的石膏,执着的等待着塑形,从器源源不断冲来的刺激始终缺乏燃点,他没到达

    实际这也是他来这的原因,他阳痿了。

    年后,他终于变成个不再拥有男气概的,他外表看起来或许还是个英,但是个没隐患的窝囊废,他不敢说,司的属们只会把他当笑话,他又怕竞争对手会通他的医,所以他也不敢去医院。

    赚的钱越多越空虚,他习惯将自己包裹在面,用严苛的习惯和规范约束着自己的行为,他为自己铸造了个碉堡。他不去,别也进不来。

    这样的选择让他感觉安全。

    之所以今被老板拉来【狂野】,也有着压抑许久自自弃的成分,这都是醉的,就算被现他在这,也不过以为他来寻欢而已。

    不知过了多久,门开了,门间溜进来阵凉风,他的思绪现了暂时的清明,皮子睁开,视野现了靴。

    是她。

    他张嘴喊着什么,口枷让他的声音糊糊,只有清晰的口咽声音。

    “啧,真是狼狈啊。”她说着,菱勾了勾,然后脚踩他的裆部。

    那已经是乎乎片,虽然玩的触手牢牢侵入他的道,让他无泄,但清液还在不断溢,甚至连后面的括约肌也片。

    靴的底部结实,踩在敏感的海绵体带来强烈的疼痛的无忽视的刺激,那痛逐渐转化成难言的愉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着,嚎着,的黑翻滚着,赤半身瘫软在沙像是摊烂泥。

    期盼已久的鞭如雨般落,抽打得他跳,又被胯间的靴踩回去,躲无可躲,避无可避,后梗着脖子将已经被夹夹到青紫的部献了去。

    打我的吧,求求你了,激的泪从他通红的来。

    他方是板,镜子折糜的丑态,如同卑微的仆跪在女王脚边祈求着。

    羞耻心早已被丢掉。

    细细的鞭绕着那柔软的点抽打着,他从脚底到皮都贯穿着异样的电,他被完全支配、完全满、完全入侵。

    直到他的皮肤全覆盖了鞭痕,她将酒柜的酒瓶拿来,将剩余的酒倒在那鲜红的鞭痕

    “女王、女王、女王。”

    “queen、queen、queen”

    他嘶哑的呼喊着,除了这近乎于求救的话语其他什么也说不来。

    灼热、辛辣、刺痛的感觉从伤口窜入他的脑神经,刚刚平复的呼起来,他糊的求饶着,呜呜的叫着。

    他已将身体的控制权拱手让,身心濒临崩溃,但他毫不在意,任由自己被放置。

    良久,女王看了看门边的电子屏,终于从手的遥控器释放了玩,然后鞭朝着他的根部抽去,鞭鞭带着厉风,打得他直翻

    “时间到了,你可以了。”

    这声音如同神圣的恩典,他的体液喷涌而液口起挥洒,空气立即弥漫着别样的异味。

    他哭了,时隔多年,他再次尝到的滋味。

    毫无疑问,从今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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