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主义(下)

清醒了几分。

    好痛。

    但泪好像在次消的时候了,现在滴都来。

    膝盖的校裤被渗迹染红。

    课铃预备铃响起,今节课。

    樊依依差点以为震了,桌子直在抖,后来才现是晚灵在抖。

    “你没事吧?”

    她的状态很不对,像是无控制自己的身体停止抖

    晚灵只手握着笔,笔尖颤写不个正常的字,另只手握成拳抵在边,牙齿咬着,睛红得吓,她从没见过晚灵这样,哪怕之前被孤立,言满飞时她也淡然之。

    晚灵说不话,只是,强迫自己努力深呼平复绪,直到课,那种不受控制的抖才好了点。

    樊依依和她打了招呼,见她没有要走的意思,转身看见同样停在后门,往这边看的池筝。

    樊依依了然笑:“那我先走啦!明见。”

    其实他们并没有约好,池筝是打算去画室的,次那块沾了石膏还放在那没有理掉,但他看到晚灵还坐在那,和夕阳的余晖起,他立转了方向。

    他想和她多说说话。

    他走到晚灵身边:“要起去画室吗?”

    晚灵没理他,连都没抬。

    池筝蹲,教室已经走的差不多了,他拉起晚灵的手,冰得可怕,他双手迭给她暖手:“怎么了?”

    见她不声,池筝又低了点想去看她的表:“嗯?”

    “那千块钱,”晚灵的声音沙哑,她对池筝的视线,“是什么钱?”

    池筝给她暖手的顿,移开视线笑道:“是币。”

    晚灵反握住他的手:“所以你也觉得是我拿的?”

    反问句被说成了陈述句,语掉平稳语气甚至还带了点柔意,晚灵并没有抽走手,明明就握着,池筝却觉得有什么正在逝。

    所以他更用力抓着,试图挽留:“我只是想让这快点过去。”

    晚灵深口气,呼去时整个都松懈了:“你不能因为我好脾气就这么欺负我,池筝。”

    这句话就像击重锤砸向他,让他句话都说不来。

    她的手摩挲着他的手背:“所有都不相信我没关系,可你为什么也这么想我?”

    “我没有。”池筝想解释,但却现这事本身就是,他根本找不根能理清的线

    “那你为什么要给他钱?”

    “……我只是想你,我只是想让这赶紧过去。”他仿佛失去了语言能力,只会也只能重复这句话。

    “你想我,但是赔了邓齐钱,于是他什么都没失去,而我却被骂了那么久后还实了这事是我的错。”她婉婉道来,锐利的话,“其实你的潜意识还是觉得我是小。你不信我,之前为什么要假装为我呢?”

    “别想了,我怎么会觉得你是小?”

    晚灵默了瞬:“因为我没钱,我住烂尾区,所以你也觉得全班只有我会拿。”

    “跟你住哪有什么关系?我什么时候说过你没钱?”

    两明明紧密相连着,但却并不同频,他拉着她的手,却想不懂她在纠结什么。

    “那你为什么从不戴我送你的手表?”

    池筝无回答这个问题。

    他根本没想过这个问题:“只是个手表,能表什么?”

    接连叁的反问宣告池筝的耐心即将告罄,晚灵了解他,但她并没有选择和之前每让。

    “因为我送你的手表拿不面,所以你宁愿戴普通朋友送你的手表也没戴过我送的次。”

    池筝松开她的手,站起身:“又扯到哪去了,我单纯是因为运手表常更适而已。”

    视角又变成仰视,在晚灵的记忆,她好像直是这样看着池筝的,她很想站起来与他平视,但是她不到,伤口很痛,而且就算站起来,还是有身的差距。

    两之间永远不到对等。

    她只能坐着,但她选择不再看他,平静注视前方黑板:“所以呢,你相信我吗?”

    话题又绕回。

    池筝只感觉股巨的倦意扑面而来,与疲惫同散的还有另绪,他来不及深究,因为烦躁将这两者同压:“我信不信你有什么用?我想你摆平这也有错吗?”

    他回避了她想知道的问题,那么切都不重要了。

    晚灵说:“你不是我,你是为了满你的英雄。”

    “陈晚灵!”池筝脚踹向桌子,两张桌子撞在起,桌椅划过面,刺耳的响声,桌兜的掉几朵纸,又被砸的书压扁。

    晚灵低

    片安静,后门突然传声音:“你们还在这什么呢?”

    池筝看去,是简语,她靠在门边。

    池筝看不到晚灵的表,他也不想再待在这,这的烦闷几乎要将他撕裂:“算我多管闲事,以后你怎么样,我都不会再管。”

    说完,他从后门拽着简语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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