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七·绿帽老陈(H)

    

    周那次之后,李像被点了把火,不再只是被,每次去她家,他都试着气几分,霸道使唤她,厉声骂她,看着她从掌控者变成的模样,他以为自己抓住了她的软肋,她越,他越觉得自己能踩着她,甚至偶尔觉得,这场游戏他也能玩得有几分

    个周,他刚从教室来,晚自习的灯还亮着,场边的风吹得他T恤凉飕飕的。他点了根烟,靠着围墙抽了几口,烟雾呛得他眯起,他不记得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会抽烟。

    正要把烟扔了,张雅婷的电话打来:“李,今晚来我家,有特别安。”他皱眉,不知道这“特别安”是什么,但如今他已不再抗拒,喉咙哼了声,掐往她家走。

    张雅婷开门时挑眉惊讶:“这次来得倒快。”李没搭理,跟着她走进卧室,鞋底在道灰印。他甩篮球鞋,语气不耐:“啥特别安,别卖关子。”

    张雅婷低笑,没理他,关卧室门,用气声说:“我,要猛点哦。”

    他脱T恤扔,裤子褪到脚踝,得烫,骂道:“,又整啥幺蛾子?”

    她爬床,脸朝柜子跪着,翘起,娇声道:“从后面,来!”李站到她身后,汗滴在她背,手抓着她腰进去,撞得她哼声,低吼:“货,叫!”每都深而狠,床吱吱响得像要散架。

    她喘着回应:“使劲,我!”他抱她起来站着,双臂托住她弯,她双悬空,背靠他口,像被他架着把。他边肏边低吼:“夹紧!”

    她尖叫:“好爽啊!”他撞得更快,汗顺鼻梁淌到她肩时腰腹猛紧,低吼声,多股滚烫的液体喷,直冲她子热灌满每道褶皱,像股烫在她体开。她抖了几,尖叫:“得好深,烫我了!”

    他喘着来,余热从她体,汗滴在她背黏成片,正要问“够了吧”,柜子吱吱响。

    他愣,厉声道:“谁在那?”柜门开了,个男来,多岁,矮胖,肚子鼓鼓的,手攥着手机,红点闪烁,穿条脏裤,显然刚过。

    他笑得油腻,嘴角歪着,用猥琐的语调说:“李,你得真带劲。”李愣住,裤子没提,怒声道:“你他是谁?”

    男坐到床边,手伸进裤子掏,说:“我是她老,叫我老陈就行。谢谢你我老婆,她很满。”

    老陈凑近张雅婷,鼻子在她蹭了蹭,她的小得还没拢,李进去的液缓缓浊。他先深深嗅了嗅,喉咙声满,然后伸,咂嘴道:“你劲得又多又深,现在才来。”

    李恶心得想吐,骂道:“变态!”他提裤子,手抖得系不扣,怒火烧得口疼,吼道:“恶心了!”

    老陈笑得更,手机怼近他脸:“再次把,我给你录近景。”张雅婷喘着坐起,低笑:“他看得爽,你得爽,你俩不是双赢?刚才那么深,我老这废物辈子都进不去。”

    李咬牙瞪她,怒骂:“,你俩个变态赶紧滚!”他抓起T恤摔门站到客厅,用力锤了沙,他以为她能扳回掌控感,可老陈那油腻的笑和手机红点像刀子捅进口,恶心和无力淹来。

    从那以后,每次去张雅婷家,老陈的身影都像鬼魂晃在旁边,手的猥琐模样成了挥不去的影。

    有次,他在床张雅婷,老陈跪在床边,矮胖的身子在床柜旁,肚子的肥随着手,像团晃的油。他手伸进裤,得啧啧作响,喘得像猪,猥琐说:“这姿势好看,股翘得真带劲。”

    李怒火烧得口烫,想踹他,骂道:“,你他滚远点!”可老陈咧嘴笑得更,手速加快,还伸的汗

    张雅婷喘得急促,抓着床单,娇嗔:“别管他,我!”老陈跪得更近,鼻子凑到嗅着,嘴哼着:“这味,太了。”李恶心得喉咙紧,可得像铁,咬牙撞得更狠,时腰腹紧,低吼声,滚烫的液体冲进她子

    又有次,张雅婷推他靠床沿,老陈早跪在旁,珠子黏在他身。她俯身,尖从他到腹肌,汗咸得她眯起得慢而用力,沙哑道:“真,男。”

    老陈凑近,鼻子差点碰到李,喘着说:“真的吗?我也想,馋了。”李喘着肏进去,裤子半褪到膝盖,得烫的进她体,撞得她哼声,每都狠狠拔进去。

    老陈跪在他,矮胖的身子在床边,伸向着李根部和睾丸,尖黏腻裹住个睾丸,吮几“啧啧”声,满说:“终于到了,这味好,真他。”他还伸手托住李的睾丸,轻揉着,像在伺候什么宝贝。

    老陈得更起劲,滑到李,钻进弄,嘴角淌着口,喘着感慨:“你这味,比她,我得都疼了,这辈子没有这么过。”

    他边手伸裤子,矮胖的肚子抖着:“得再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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