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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皱眉,他嗅到了悉的味道,但间又夹杂着不悉的洗味道。睁开的瞬间,他记起来自己午看到的榆在滑雪场笑的照片。他没太听清刚刚榆的话,但她捏过自己耳垂的手还落在自己的脸侧,自己稍微伸手就能抓到,他也确实这样了。

    他的意识还不太清晰,也许也只是他自欺欺的分不清现实和梦境的边界。

    榆看到他睁开睛,又重复了遍刚才的话:“哥哥,你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喝酒了?”

    “……你讨厌我吗?”

    明明是说的不要喝酒,为什么和这个问题扯了关系。榆觉得她哥又喝醉了,只能不厌其烦重复:“不讨厌,但是哥哥不要喝酒了,我讨厌酒的味道。”

    “让我睡会。”顾乐殊重新闭睛。

    榆看了看狭窄的沙,重新把顾乐殊晃醒:“哥哥,我扶你去床睡。”

    顾乐殊只能坐起来,只手揉着额,另只手被榆紧紧拉着,被她扶进那个残留的卧室。等他盖好被子、准备离开的时候,他还是伸手将对方拉拽到在自己身,用自己的额蹭了蹭她的脸颊。

    很像榆小时候和父玩过的游戏,久远的记忆复苏,她忍不住边笑边说:“哥哥你不要闹了”,她以为酒的作用是把顾乐殊难得的心唤醒,直到她也品尝到了对方嘴带着点清甜和果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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