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不敢坐,便岔开话题:“观殿,是说服谢雁尽了?”

    汲低笑着:“少的措辞真有趣,区区谢雁尽,本要拿捏,不过反掌。”

    秦疏桐忽然想起和晏邈对谈时的推论,喃喃道:“是啊,这世有什么是殿得不到的呢……”

    汲敛笑,撑着半歪的脑袋审视着反常的秦疏桐:“所以你和晏邈到底聊什么了?”

    秦疏桐还在神,怔了片刻耳才听明汲的话,躲躲闪闪说道:“不过些子虚乌有的事,不值提。”

    汲往后靠,双肘支在椅子的扶手,手掌相虚覆在腹,目锐利:“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我也遮掩起来了。”

    “殿,我没有……”

    “好,我不问你与晏邈的事了。”反正也没什么重要的,“那么,你去小的时候,和谢雁尽也没什么么?”

    秦疏桐就是怕汲问这个,但汲会问恰恰说明其不知实,那他就得把这事烂在肚子:“如果我说没什么,想必殿是不信的。”

    汲勾了勾嘴角,示意他继续说去。

    “我……不巧看到了……全程……”

    “哦?那少便说来听听,‘全程’是怎样呢?”

    秦疏桐把跟小红对过的口供复述遍,汲听完什么都没说,秦疏桐悉他每个神态,知道他不疑有他,便松了口气。

    “晏邈要与裴家解除婚约了,但你看他像惋惜的样子么?”汲像在自言自语,边说边想着些什么,忽而,“次他连你的嘴都咬破了,今他……”汲悟到了什么的模样,轻快从椅子来,快步过去搂住秦疏桐。

    放在平时,秦疏桐必雀跃起来,但他现在怕的就是被汲现他身有异,吓得推了汲。汲没想到会被拒绝,登时怒目圆睁,是将又抱了回来,掐住对方颌,恻恻:“少副好貌,也不怪谢雁尽会看你。本说可以为他查那女子的身份,让他把带走的时候,本以为他会‘慈悲为怀’答应来,没想到他根本不顾那女子,也是,个陷他于不,他不决已是度了。他答应裴霓霞的婚倒答应得快,本还以为是他自觉对不起裴小姐,看来……可是本怎么肯将少送给他呢?”

    秦疏桐有些不可置信:“殿已经拿到想要的兵权了不是么?”

    汲改为轻抚对方面颊:“他不收那个女,本只要没有坐皇位,这兵权就拿不稳。”

    “汲……”

    怔,这是秦疏桐次如此僭越唤他,他还不及反应,就被反抱住,接着暗,热的触感紧压在他,他再次怔住,却不确定自己是惊更多还是怒更多。

    秦疏桐开时不敢看汲的表,他本想深入那双掩藏之,与心次,当是道别也好,但汲不喜,还是作罢,只是这样单纯的吻对他来说已经够好了。

    “我会尽力为殿试,只是成败与否尚可知,只望……殿有我。”秦疏桐颤着声说罢,行过礼转身就走。

    直到确认走远,曹运才从外入前道:“殿不传御医为秦诊治么?”

    “怎么,显得本了?什么身体不适,本看是借口,他与谢雁尽定有些什么。他想瞒着本,本便顺他的意,只要他们之间的事不会坏了本的事。顺了他的意,他才能把事好,少不是向如此么?”

    至此,连曹运都不由得同起秦疏桐来。

    秦疏桐回到府,即刻沐浴更衣,自己在浴桶致清理了身污浊,也包括……那后,紧绷的神经才算放松了些。到夜间,他辗转反侧,想到的事,又想到与汲的对话和那个吻,还想到晏邈似是而非的暗示话语,烦不堪、心绪不宁,竟夜不眠。到了明,他个翻身坐起,以极快的速度洗漱后即吩咐备了轿子,至谢雁尽的将军府登门拜访。

    另边,晏邈也正往德殿去。

    淙已知道了昨的事,甚至皇帝因此气急攻心病倒了的事,他应该也是这个知道的。晏邈隔又来,倒让他诧异。

    “子巽是有重要的事来告诉我?”能有什么是他还不知道的?

    “昨罢宴后,殿猜猜,我看到谁与谁同行了?”

    淙神思敏锐:“你这样问,是汲和谢雁尽?”

    “正是,我料到太子会加快步调,但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制住了谢雁尽。”

    汲不慌不忙:“他怂恿裴霓霞本就在意料之。现在汲可能会立刻手,那我们按照原定计划行事便可,不必担忧。”

    “殿。”

    “嗯?你好像有什么难以启齿?”

    “如果太子不像我们所想的那样……您也知,太子与妍贵妃有分相像,疯起来没道理可讲,如果太子兵行险着……不,该说是他突异想,自以为能控制面,实则丢个他自己都不知什么时候会呢?”

    “子巽在说谁?”

    “秦疏桐。”

    惊,而后笑道:“汲根本不让他参与核心谋划,而且他又真如此,能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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