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现在就像是两只颈的鸳鸯。 烟也是,开满际,瞬间就是永恒。 他们的瞬间,也是永恒。 她在他的耳边低语:“哥哥,我你。” “我也是。” 她引导着他的手放进她的口袋,触碰到个锯齿状的边框。小包的避孕套已经被捂得有些烫,凸起的圈环形边圆润的惹。周周依旧在他耳畔吐着热气:“哥哥,感受到了吗,我很想你。” 烟震耳聋,会有落泪吗?比耳聋更可怕的是心聋,他们都很庆幸,自己的心没有聋,能听见磅礴的意。